“好,精彩!”
叶青大声赞了一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提起一旁的一块大石板,盖在油锅上。
“砰砰……”
下一刻,砰砰声从油锅内传出,显然是赌鬼男子在剧烈反抗。
事实上,在叶青的感知中,除了赌鬼男子外,整个油锅也在剧烈反抗着,试图冲破上面的石板。
可惜,在叶青龙象之力的镇压下,赌鬼男子和油锅的反抗就如似清风拂面般,泛不起丝毫波澜。
渐渐的,油锅内的反抗趋于平静,叶青手掌微微用力,石板以及下面的油锅,生生被压入地下。
做完后,叶青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道:“我说的嘛,我一出手,你就没机会了!”
“另外,赌博是不对的,害人害己!”
“呵呵……”无面干笑了一声,太无耻了,也太残暴了!
绕过大槐树,又向前走了一段路,叶青看见一个头发灰白、满脸皱纹的老妪正蹲在一个三岔路口磨棍。
或者,准确点儿说是磨一根碗口粗细、丈尺长短的大铁棍。
铁棍乌黑铮亮,质地密实,最起码有五六十斤,就算一个年轻小伙用手拿着也十分吃力,但老妪却显得十分轻松,在一块大如磨盘的磨石上上下磨动着,沧啷声不绝,火星四溅,看上去颇有一种……豪气万丈的感觉。
除此以外,在嘈杂的摩擦声中,叶青依稀还听到有人在唱歌,歌声尖锐、刺耳,充满了嘲弄和讥讽。
“百岁老妪丢了针呦”
“拿着铁棒来磨针嘞”
“一下一下又一下”
“咔嗤咔嗤咔嗤嗤”
“风也吹嘞”
“雨也打呦”
“咔嗤嗤,咔嗤嗤”
“日复一日嘿”
“年复一年啊”
“咔嗤嗤,咔嗤嗤”
“铁棒丈尺三唉,未短也未细呦”
“日过日,年催年嘞”
“针未细哦,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棉袄破”
“傻老娘们呦”
“傻老娘们嘞”
“嘿嘿嘿……”
“这歌……”叶青摸了摸鼻子,饶有兴致道:“唱的还挺有韵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