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休要多言。”
“我武家世受皇恩,得朝廷优待,自是知何为忠孝节义。”
“委身于孟家。”
“便是要寻找尔等作奸犯科的罪状。”
“上报朝廷。”
“让尔等受到应有的惩罚。”
武老虽是躺在地上,但是却声音洪亮,大义凛然。他甚至想要来上一句“岂不闻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想到对面女人的身份……
这话还是算了。
“武岩,你敢胡说八道,幽州没有人能容得下你!”
孟胜咬牙切齿。
“你武家不过蝼蚁,真以为自己能攀附权贵不成?你在我孟家也不过是狗一样的东西,却妄想通过背主来活命……”
“须知背主之人,天理难容,普天之下再无尔立锥之地!”
“满口胡言!”武老大声呵斥。
“何为天理?”
“何为主?”
“普天之下,陛下才是主,朝廷才是天理。你这黄口小儿,竟敢妄称为主。我等不过同事,皆是朝廷恩典方有今日。”
“你不思报效,却与这幽州之人同流合污,你才是天理难容!”
武老大声呵斥。
把孟胜气的恨不得一刀砍死这老东西,可他如今身受重伤,又有两位大敌当前,根本施展出不来任何手段。
只能与对方互骂。
可这平日里态度恭敬的老匹夫竟然如此伶牙俐齿。
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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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又骂不过,打又打不到。
他感觉要憋出内伤了,随时都可能原地去世。
……
“这老东西还挺能说。”
“也够无耻。”
这老头儿长得一副憨厚慈祥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儿还真让人明白了什么是人不可貌相。
尼玛的!
怪不得都说玩ZZ的人不要脸呢。
这不就是现场表演?
“两位贵人!”
武老受伤没有孟胜严重,勉强能翻身起来。不过他并未完全站起,而是跪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