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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如故,温文又讲了个段子佐餐。
一个走江湖的,专卖女人的迷魂药。一次有个浪荡子来买药,适逢丈夫外出,妻子拿药交给那人。谁知那人把药弹在妇人身上,然后带着女人进房上床。丈夫回来,妻子告诉丈夫,自己遭人迷奸。丈夫大怒:你为什么不反抗?妻子委屈:我要是能反抗,你的药就不灵了。
卿玉娉听得叽叽咯咯捧腹大笑:那走江湖的是谁?
秋水盈也笑,斜眯着眼,用食指点点温文:和你迷老婆差不多。
温文脸色顿时成了紫茄子,虽然和梅凝霜是守活寡的夫妻,从来不允许别人糟践她。这也就是秋水盈,换了别人,温文肯定老拳相向。当年因为同事用梅凝霜插科打诨,温文曾经打了一大架,外带着受了企业的警告处分。
吃完饭,大家都很适意。
黎任谱说:时间还早,咱们到别墅外边转转,不能老待在园区。溜溜逛逛的散步养生,继续听温文没讲完的故事开心。既然都是夫妻般的热火,其他三人就想顺便看看温文故事里山神、土地、月老所在的洞窟神庙,看看三个精怪求问情缘的地方。
两个女人,如同跃跃欲试扑撒翅膀的小鸟,嘻嘻哈哈全没有了以往的矜持。是的,人们穿衣、化妆、脸上挂着道具,装腔作势,是做给外人看得。当到了两性能够赤裸裸相对,且感情水乳交融的境界,无论男人、女人,都不再是套中人。
今天愉悦的晚饭后,和心爱的人,夜游深山神洞。对秋水盈和卿玉娉来说,有新的感官刺激,看看新天地,当然愿意。毕竟三个精怪的爱情故事,对她们的情爱,有佐餐的功效。
人们往往在探求新的刺激过程中,发掘出新的情趣。
临出门,黎任谱依然的仔细,要求大家把室内整理一下,不要留下男女同居的印迹。
卿玉娉嘻嘻的笑:你这人越来越胆小。
黎任谱:自古以来胆小没有过分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还是小心点好。咱们不算计别人,也得防止别人算计。
不知咋的,秋水盈今天右眼皮直跳。左眼跳财,右眼跳挨,她就有点心神不安。听到黎任谱说,匆忙把自己的用具,在和刚才同温文狂欢的地方,拾掇的清爽,然后放到了卿玉娉住的木屋别墅里。
黎任谱外出,带的东西向来很简单,除了手包随身带,其余的一个塑料袋装完,他干脆把自己的东西放在了车后备箱里。
四人走出别墅区大门的时候,天刚擦黑。夏季的天长,八点钟月亮还只是个隐隐约约圆盘形状,和星星相比并不显得明亮。
出了大门,就是辽阔的山涧沟冲击平原风景区,虽然看不太远,眼前的事物还是能看得很清:树在山风里摇曳,齐腰深的草丛翻动着大海涨潮样的波浪。
刚上路,卿玉娉就催着温文讲故事。
不是卿玉娉有故事瘾,人生的很多时间就是故事在支撑。故事里有期望、好奇,也解释着生活方向,没有故事生活就缺少了想象和浪漫,没了绚丽多彩的趣味。何况,温文讲的是精怪的爱情故事,两个女人又深陷爱情痴迷之中。卿玉娉和秋水盈,乃至黎任谱,对涉及男女的情欲故事,有着饮鸩止渴的需求。
他们在实践肉欲的满足时,也需要精神支撑,使自己的行为具有合理性。也就是说,在原先的理想和信仰迷失以后,他们又不信教,便有了夜行没有方向的迷惘。
温文的精怪故事,主讲的是爱情。这个人类离不开的生命火花,它再而三的翻版,总是吸引眼球。
原因是横看成岭侧成峰,前后左右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两对情侣,正在爱的高峰,需要爱情样板。
秋水盈一反平时的端庄,也在旁边催:今天去看神仙洞的来回路上,你要把故事讲完,别再挑逗人家的胃口了。
黎任谱听着就笑:说书的,开始吧。
这时的温文倒是和说书人一样正经,用手在大腿上啪啪拍了两下,权当说书的惊堂木:
话说……
黄雀捕蝉,螳螂在后,做人不可太忘形,忘形必然有报应。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时已经有人和他们擦肩而过。猎人和猎物,没有直接碰面。要不是黎任谱的提议,要不是精怪的爱情故事动了四人的游兴。按着过去的做法,及早的上床,再次颠鸾倒凤的做爱,这天夜里,肯定是血溅五步的血光之灾,酿成震动社会的新闻。
就在他们出了别墅区的大门,没有几分钟,一辆摩托车飞速的驶到,木屋别墅围墙外边来了两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