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能不能理解一下。”原小园气结,想当初他被赎回来的时候,真比粟潜好不了多少的。
为什么对别人要求这么高,真搞不懂他。
“好好,你们两口子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吧。哦,你手机上也可以操控,也可以和他当电话,我算是仁至义尽了。”江堃“砰”的一声摔掉键盘,负气出去。
也不知道粟潜那边是如何弄的,原小园在手机上什么都看不到了。
一阵绝望来袭。
他不想和她说话,对她的哭泣完全无动于衷。
她以为他受到刺激,等几天会好。
可过了几天,追踪器完全没用了,她看不到他那边的情况,甚至她说生了他的孩子,那边都没有一丁点儿反应。
她和他又完全失去联系。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她哭着对何锦汉道。
何锦汉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他不想你看到他现在的落魄状态吧。”对一个总是高高在上的男人来说,恐怕很难接受自己被踩在脚下的事情,更不要说那种情况再被自己的女人看到了。
“你是说我不该用这种方法找他吗?”原小园扬起憔悴的小脸问。
“我也说不好。”何锦汉深深地盯着她道。
她又瘦了,那个男人,让她如此爱到骨子里了吗。
粟江也不知道后来和粟荣庭说了些什么,粟荣庭一夕之间进了医院,加上粟氏集团经营方面出现问题,公司主营业务出现亏空,粟江忙的晕头转向,绑匪索要几次钱财,粟家完全分不出身来理会,只能不了了之。
原小园手里的两家公司也是摇摇欲坠,要不是何锦汉时常分出精力来帮她打理,可能已经要传布破产了。
江堃受了那次的打击,一气之下强行带儿子回了英国,走之前给原小园留下二十个亿和一个电话号码:“用钱的时候找我,其他的,我都帮不了你。”
Cyril哭声震天,说什么都不肯走,被江堃强行带上私人飞机。
原小园顾不上这些,她最近精神越来越不好了,连River都照看不好,更不要说把Cyril留下了。
又一年。
River一岁半多了,会走路,上下出了八颗小牙,笑起来萌的身边的人都要目不转睛地看他。
原小园带他去打预防针,回来的路上,车子经过粟氏总部大厦。
River对着车窗外外表依然金碧辉煌的大楼笑的很灿烂,原小园叫司机停下,她对儿子说:“你爹地从前是这里的王。”
River似懂非懂地摇摇小屁股,流着口水嘟囔出:“爹地。。。。。。”
声音很模糊,原小园还是听到了,她紧紧抱住River,想哭,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蓦地,一个身影从她不经意的视线里一扫而过。
原小园揉揉眼睛,刚才那身影,好像是他吧。
再次细看向窗外时,人来人往,哪里还有粟潜的身影。
大概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