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吴妈请假回家了,吴妈所住的地方,你是知道的,几个小时的路程之后,还要爬山。”
“薄总那天去,吴妈刚巧走亲戚去了,她的手机我们也打不通,问了邻居们,也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们没有办法,又返回城里。今天再一次去。。。。。。。就在我们回程下山的时候,薄总脚下一滑,从山上滚了下去。太太。。。。。。”
苏西神情倦怠的听安驰叙述完,眉心不由自主地松动了一下。
那天?是那天她提到了吴妈知道他们同房的事。
所以,薄景言离开之后,迫不及待地去找吴妈问话?
即便是确认同房又如何?
他这是在做什么?
。。。。。。
安驰静静地观察着沉默的苏西,缓了缓自己哽咽的声音,叹口气道:
“太太,薄总他。。。。。。他心里是在乎你的,你们俩之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苏西抬起头,神情恍惚地对视安驰,声音平静却掷地有声:
“记不记得我躺在急诊室,你来送离婚协议书?”
“记不记得我去他办公室,他控着我的下颚让我给洛可可道歉?”
“记不记得他一次又一次的羞辱我?辱我贪图他的钱财,辱我红杏出墙。。。。。。”
“。。。。。。”
苏西说了一通,最后问道:
“安驰,你管这些叫误会?”
苏西字字尖锐的质问安驰,眼神也越来越冷。
“太太,两个人的相处,正因为有了误会,才会有隔阂,甚至是恶言相向。你想想你们刚结婚的时候是什么状态?在我们外人看来,你们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们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这些问题你思考过吗?”
安驰耐心地解释着,期盼着苏西能平和的思考这些问题。
这话说完,苏西也确实沉默了下来。
从哪里开始变的?
她思考着这个问题,又禁不住冷笑起来。
他有对她表现过任何爱意吗?
她以为他性子冷,只懂商业场上的杀伐决断,不懂如何疼爱女人。
可他对待洛可可的体贴,在她这里,从未有过。
没有过,又从何谈起什么变?
这时,安驰又趁胜追击的说话:
“太太,我比你们年龄都大,并且作为旁观者,看得也比你们清楚。他这么着急去找吴妈,必定是您对他说了些什么。而您。。。。。。刚才您跑向他,捂着嘴巴哭的模样,整个一幕我都看见了,您心里同样是有他的,您不要说是一时不受控制,人在紧急情况下,所表现出的第一举动才代表心底最真实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