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串的香气,如同一股看不见的丝线,迅速在整个房间蔓延开来。凌珏早在陈乐进来时,就如饿虎扑食般收拾好东西,拿着肉饼子冲了过来。
“这是怀锦去办事的时候,特地在城西给你买回来的,快尝尝。”凌珏小心翼翼地将油纸包裹着的肉饼子拿出来,递给陈乐,眼中满是她的倒影。
“若不是你告诉他那晚我吃了这个觉得好吃,他又怎会知道是哪一家?”陈乐心满意足地接过肉饼子,吃了起来。
两人先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地吃着东西,一同享受着这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美好时光。
“阿珏,今日清河县的麻将馆管事来了一趟。”陈乐吃完肉饼子,习惯性地要洗下手,不然手上油腻腻的,很是难受。
凌珏在洗完手后,细心地帮她擦手,耐心地听着她说话,认真地回答道:“是有什么事吗?”
“嗯,他似乎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亲自带来了一个消息,我觉得对你很有帮助,就来告诉你了。”陈乐收回手,将怀里带来的一封信递给了凌珏。
“信里的内容我没看,不过我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的。”
凌珏将信将疑地接过信,仔细端详着里面的内容,眼神从最初的温柔如水,瞬间变得杀意凛然。
而陈乐则背对着他,轻声诉说着写信人的身份,完全没有察觉到凌珏的变化。
写信的人是清河县的县丞,他是一位德才兼备的好官。起初,他也认为钱县令是个一心为民的好官。
然而,当他处理了一段时间的衙门文书后,却惊讶地发现衙门的粮食和金钱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减少。
他起初还以为是钱县令拿去煮粥施舍给百姓做好事了,没想到却意外发现了钱县令的庄子。
他顿时惊恐万分,不知所措。
经过深思熟虑,他写了一封信,准备寄给远在京城的老师户部的张大人,请教一下意见。可是信还没来得及送出去,就被钱旺财带着人狠狠地揍了一顿。
钱旺财还恶狠狠地警告他,如果他再继续调查此事,那么他的妻儿就不会像他这样只是被揍一顿那么简单了。
为了妻儿的安全,他只能忍气吞声地在衙门当差,唯一能做的就是不与钱县令同流合污。
好在钱县令见他老实了,也就不再找他的麻烦。
可是,去年年底,钱旺财却盯上了他的女儿。无奈之下,他只好把女儿送回岳母家寄养,希望离得远一点,钱旺财就不会再惦记了。
然而,钱旺财还是三天两头地询问他,言语之间充满了威胁的意味。无奈之下,他又写了一封信,将钱县令和钱旺财所做的那些龌龊事都一五一十地写了下来。
但是他不知道该如何把这封信送出去,万一被钱旺财拿到了,恐怕他一家人的性命都难保了。
好在他之前在麻将馆搓麻将的时候听起有人说清河县有一个地下组织,专门收集情报,为人送信之类的组织。
于是他无奈之下找到了与他交好的麻将馆管事帮把把信递出去,想办法送往京城,如此他也能有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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