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结束的还是结束了。
我和陈实的怀疑都被排除了。这让我特惊讶。
更惊讶的是,许朗死的消息就好像石沉大海一样,被封锁的严严实实。倒是我在警局看见他家人。
只匆匆一面,我肯定那个长得特有威严气质的男子,是他爸爸。
回到地下室,我收拾自己东西,准备住进我医院父母的家里。
衣服什么还没装箱,陈实回来了,
他一直低着头,站在我面前。
我没怪他也没跟他说一句话,我觉得都无所谓了,反正我的心,已经凉的透透的了。
差旅费几乎同步报出来。我拿着拿钱,放在地下室的桌子上。
经过陈实身边儿的时候,他想钳住我胳膊,手在空中兜了一圈儿,最终没有落下。
“对不起?????”
地下室特别安静,我听着那三个字在空中打着旋儿的冲我扑过来。我都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不用。”他在我身后,我笑笑,“谢谢你,带我出那个岛!”
我走出地下室,径直走向垃圾桶,丢掉那个优盘。、
对。那天晚上从许朗房间走的时候,我顺走了监控录像,当时我心里想的是,千万不要让陈实牵扯进来。
但我,不知道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
这一走,他的解释,还有我所谓的依赖,都特么的见鬼吧!
医院里灯火通明。
很多救护车停在急诊楼前,从我身边儿过去很多担架。
上面的人要么是面无生气,要么是哼哼唧唧难受的要死。
我跟那些人本质上的区别就是,上没上担架。
大厅里突然窜出一孩子,吓得我手里拎的水果都掉地上。
“以浅,你终于来了。”
八爪鱼一样。攀在我身上,毛茸茸脑袋在我肩膀上来回摩擦。
一个大男生,语气无比撒娇。
“我,认识你?”我把他手掰开,看着这种陌生脸蛋。
眼睛无比清澈,甚至含着某种希望的光芒。
“以浅你开玩笑呢吧,我可是打算再长大一些就娶你的许琛啊!”
我真没忍住,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人畜无害小白面孔上说出来让人发笑的话。
许琛谁?不认识。
许琛手在我面前晃悠半天,然后特失望的点点头,“好吧,看来我哥说的都是真的,你失忆了!”
嘴巴委屈巴巴的嘬成一小团儿,眼神微佯。
我笑笑,你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