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两个人并不是老手。
“快特么的打,不然老子弄死你连带这个房子一起烧了。”
我看着他脸,故作淡定模样,“我手上绑了绳子,没法打。”
胖子看瘦子一眼,“去给她解绳子去。”
瘦子也就磨蹭了一秒钟,被胖子给踹了。
眼看着瘦子过来,解开我绳子。
手机就在我身上,但我想不起陈实的电话号码来。之前背的这么熟。
“快打,墨迹什么呢,是想自己脑袋变成棒槌是吧。”
胖子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胳膊粗气棍子。
情急之下,我打了脑袋里一串儿比较清晰的号码。
“虽然听起来很荒谬,但我????”
胖子棍子顶在我太阳穴上,要是我敢多说一句,恐怕棍子就砸我脑袋。
“请拿一百万来救我!”
电话那边儿依旧沉默,我喂了好几声,终于又声音传过来。
“你终于想起向我求助来!”
声音说不出来的熟悉,咬字清晰,每个字都透着寒意。
“你在哪儿?”
我刚要跟他说我什么都不知道,电话就被胖子给抢了过去。
他在电话这头咆哮,说让人赶紧带着一百万过来,不然就撕票。
可能是为了营造恐怖氛围,这个天杀的竟然真敲了一棍子。
疼,也懵。头皮撕裂一般。
我闷哼了几声,挺不住,倒下。
身后有很多小石子,特扎得慌。
我没有完全昏迷。理智清晰。这样才是最残忍的,看着自己被虐、待。
迷迷糊糊中,听见胖子的笑声,特有小人得逞的意味儿。
“我就说跟着你哥有肉吃,咱哥俩要是早这样的话,就不至于跑到新加坡来,早特么的富甲一方了。”
“哥,我还是害怕,万一那个人报警呢。”
“怕什么,咱们不能给任何一个人报警抓住咱们的机会。”
“你的意识是????”声音颤抖。
“对,事成之后,就????”
我想笑,但嘴角那个弧怎么都努不上去。
心里咯噔咯噔和打着节拍一样、
靠这种缺德丧天良的方法想富甲一方,开什么玩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和吵杂。
那哥俩一下从地上站起来,特夸张的小声嘀咕,我都听见了。
“人来了,看着像老板的样儿,不管怎么样,钱先拿到手,到时候咱们再?????”
“哥,我还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