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掉恨不得跟着自已一起去厕所的申屠洲,余笑解决完生理需求便回到自已房间。
拿出白碗中的莲土进入神庙修炼,看了看还距离自已异常遥远的神庙心中莫名发堵。
观花一脉的代价到底是什么呢?
山神老爷说奶奶没有彻底死去,又是什么意思?
抛开心中杂念专心修炼。
第二天如约来到棺材铺面前。
正当余笑做好准备要和李老头学本事时,李老头却转身把棺材铺关掉了。
大手一挥:“走,和我吃席去!”
“啊?李前辈不是说要教我本事吗?”
“安心和我去吃席就是了,我一大把年纪了还会忽悠你不成?说教你就肯定会教你。”
两人走到镇上一户富贵人家门前,门外铺满了代表着丧事的白布。
李老头领着余笑坐到距离本家很近的一桌。
这家主人披麻戴孝,正跪坐在棺材前鬼哭狼嚎。
“愣着干嘛,快吃呀,这家做席的师傅手艺可是拔尖的好!”李老头指着一桌子的丰盛吃食对着余笑说道。
等到吃席的人散的快差不多了,屋主人也停止了鬼哭狼嚎。
走到瘫在老爷椅上抽烟的李老头身边,恭恭敬敬的说道:
“李老头,接下来就请你出马了。”
李老头正了正衣襟,背手走到棺材前。
对着棺材发出阵阵抑扬顿挫的哭声。
余笑目不转睛的盯着李老头的一切动作。
只见没封板的棺材中坐起一个原本早已死去的老人身影。
老人突兀的睁开了只有眼白的双眼。
死死盯住披麻的屋主人。
屋主人磕磕巴巴的对着自已父亲说道:“爹。。。孩儿不孝。。。在您死后还要叨扰您,我。。。我就是想问问您,您的私房钱。。。在哪?您也知道我和您一样是个耙耳朵。。。”
无须屋主人多言,老人一下就从棺材里跳了出来,蹦蹦跳跳向着打扫干净的一间屋子走去。
不多时手上挂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跳到屋主人身边。
将钱袋子滑下手臂,做完这一切的老人跳回了棺材里,闭上了本不该睁开的双眼。
屋主人抱着钱袋子顿时又开始鬼哭狼嚎起来。
李老头拍了拍余笑示意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