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脚关上保姆房门,沾着口水,吧嗒吧嗒数钱。
满床钞票,手指头抽了好几抽后,额头血也已结痂,她放弃了,反正是赚大了。
她扭了扭脖子,看到了厉总家的保姆房,心中嘻嘻。
不亚于一室一厨一卫的套间。
还自带衣帽间。
比她刚毕业两年打工租住的20平米小卧室还得共用洗手间,经常被噪音骚扰的小破屋,强太多了。
而且,门外就是大厨房!
片刻后,正在偷吃“因为霸总和新欢吵架,一动未动就吩咐‘倒掉’的剩菜——波士顿大龙虾脆皮肘子鱼丸汤”的小王,忽然想到了刚才忽略的关键问题。
“对了,功德值?那是什么?”
正想着,卧房那边又传来爆吵声。
“你就是嫌弃我脏!”
李管家的声音夹杂其间,支离破碎。
“林小姐,少爷从未曾带过一位女士回家,您是第一个特殊的存在。”
“呜咽……我不听我不听!”
“女人,知道惹怒我的后果是什么吗?你说我嫌你脏?!好,那我陪你脏!”
“少爷一向善于掩饰情绪,今天是我首次目睹他如此急迫生气伤心。”
“李管家,你来上我啊!林浅浅,我陪你脏,你看着我脏,行了吧?!李管家你来!来啊!”
“啊?”李管家的声音,茫然,无措。
像个迷路的老北鼻。
“噗——”
听墙角的小王,一口汤,喷出三只鱼丸。她又赶紧去捡回来。
神呐,这功德扣得猝不及防啊!
让李管家抽自己钱,要自己上,受福报了吧!
……
第二天。
完全没有闹钟叫醒的小王,睡到了自然醒。
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一睁眼,小王再次确认环境,一秒从厚厚高级床垫上弹坐起来。
“糟了糟了,老管家也没叫醒咱。”
打工人打工魂,迟到瞬间心沉沦。
工资未发心先凉,时钟滴答似刀刃。
脚刚沾地,小王头一昏一晃,忽然清醒了。
“不对。莫慌。我现在是工伤。应该去医院来着。就是,不知道在这里会不会嘎?嘎了又会怎样?”
她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随后,摸到了血痂,按了按,嘶…疼。
她放弃了这个不靠谱的高风险试错想法。
苦逼打工人,唯一平权的就是健康的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