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嗨!想家唠!”乌兰铁在楼下望着二楼走廊上倚着栏杆的少时秋喊。
少时秋被乌兰铁这么一喊,打了个愣怔,赶紧朝楼下的乌兰铁应承“奥!奥!什么事?”
“想家了吧!”乌兰铁一边朝楼上走来,一边说。
没接乌兰铁的话,少时秋突然问走到近前的乌兰铁“哎!我说蓝马的,你说我要开个炼器间,你看行不行?”
“你!我又没见过你炼器!谁知道?”乌兰铁老实在在地说。
“奥!那倒也是!”少时秋声音很低,倒像是说给自己听。
随后少时秋就又依在栏杆上看远方的蓝天,乌兰铁也爬在栏杆上,不过没敢咋么靠,他身状体重,怕把围栏压折了。
突然乌兰铁像想起什么,站起身对着少时秋说“哎!我说黄瑶地!你要真开、、、”没有把话说完,看了看四下无人,才又压低声音说“你要真开!甭把我忘了,我们一块,知道你扣,我也不图你工钱什么地!讯音石!你听啥我听啥!成不?”
啥叫我扣!少时秋一听乌兰铁的话,心里就有点不太高兴,转过身,拍了拍乌兰铁厚实的身子,一副检查的模样,然后一边转着圈看乌兰铁,一边说“我也不亏你,一天6个银币!、、、、、”
大概是少时秋说话的声音有点大,乌兰铁赶紧把一根手指放到嘴边,然后说“小声点!”
“奥!那6个银币可是在我赚了钱地情况下哈!没生意就按你说地,我听啥!你听啥!”这次少时秋是地声音是不高。
乌兰铁给了少时秋一个就知道你会这样的眼神,没有答话。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同一个木楼上,同样的看着面前不远处的蓝天,心中却想着不一样过场。
狗儿下了人力车,天色已经是黄昏,由于学院给的一万八是放一张金票里,花起来也不方便,就先到北域的票号兑了一些金币。
从票号出来,狗儿就是一顿胡买,散打的虎骨酒5斤,师傅最喜欢喝这个,还有师傅喜欢的那种酱肉、腊肠、熟花生、都来一些,在路过成衣店时又买了一件棉布袍子,反正这种袍子大小没什么讲究。
也就一会功夫,一堆东西,两只手拿着,实在拿不了就问店家要了一根绳子,把吃食系到两头跨在脖子上。
路过天音总署时又买了四块北大陆最新的讯音石,这可不是那天小摊上的讯音石,这上面标明了时间、事件、还没开封,就是价钱贵点,5个金币一块,那个乌兰什么什么铜呀铁的最喜欢这个。
置办完这些东西,天也就黑了下来,想花也没地方花了,要不就得等两个时辰后的夜市。
离自己住的地方还有不小一段距离,狗儿随手叫了一辆人力车,朝住处赶去。
狗儿回来的刚巧,正好少时秋要出门吃饭,师徒两个见面,少时秋第一时间就注意到狗儿置办的货物。
狗儿的钱他知道,都在他身上带着,走的时候也就带了10个金币应急,可看现在的狗儿,就只那个棉布袍子就不只10个金币,棉纺混银丝,这在黄瑶那得30金币,是高档货!
“那来这些个钱?”少时秋口气倒谈不上恼怒,却有一份不安。
狗儿这才把在学院里发生的牛人元意事件,入组等一些事说给少时秋。
听完了狗儿的阐述,少时秋才放心的欣赏起狗儿给他买的棉布袍子,很合身,也合心。
“爷!您的水,这都不要钱!”乌兰铁从门口进来,把水壶放到少时秋师徒的桌几上,眼飘了下桌几上的四块讯音石。
没开封,有一个日期是4月26日,今天4月28,哎呀!不知有没蓝马的消息!
少时秋正在摆弄他的衣服,也没顾上招呼乌兰铁。
“爷!您这衣服真好看!”乌兰铁没话找话。
“哎!我说蓝马地!什么时候变这么生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