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峥双手捧着虞清姝的脸,低头轻吻下去,“能娶得姝儿,还有瑾哥儿也很好。”
“嗯。”
两个人大战了几回合,才安然睡下,又度过了被窝里翻红浪的一晚。
第二日,虞清姝便戴着赫连峥做的竹钗去请安。
不免被有些人讥笑一番,怎么昨天儿才得了封号,今日就戴着一支素雅的竹钗出门了。
虞清姝只是面色淡淡地说道:“哦,也不打紧,不过是皇上亲手雕的玩意儿罢了,赏给本宫随便戴戴就是了。”
那人一脸菜色,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做工简陋的东西居然是皇上亲手雕出来的。
虞清姝被爽到了。
啧啧啧。
皇后娘娘自然也瞧见了,摸了摸自己个儿头上戴的沉香簪子,闷笑一声,“皇上啊皇上,您可真是。”
不过皇后心头是十分开心的,如今她已经有儿有女万事足了。
皇上重视她们母子三人,便够了。
无论皇上宠幸谁都不要紧,她的母家是她做皇后的底气。
皇上也重用谢家。
听母亲和爹爹的意思,皇上好似有要立瑜哥儿为太子的想法了。
她只管安安心心的做自己的皇后罢,养好身子才是最最要紧的事情。
时间飞逝,庆和三年,端午宴,赫连峥将瑜哥儿带在身边,下诏立了皇太子。
虞清姝扭头看向皇后,瞧见皇后娘娘悄摸摸儿地松了一口气,她笑了出来。
皇后娘娘终于如愿以偿了。
她也松了一口气,她的瑾哥儿也安全了。
这口气是从生下瑾哥儿就开始提起来的。
她不愿自己的儿子登上那个位置,孤寂一人。
从古至今,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亦或是阿娘写的那些话本子,就没有一个太子是好做的。
猜忌,永远盘旋在父子亲情之间。
先是君臣,才是父子。
虞清姝也希望日后瑜哥儿能够坐稳太子之位,日后在做个好皇帝。
安安稳稳的,等瑾哥儿大了,她还可以求个恩典,同瑾哥儿出去开府别居,这个日子不是顶顶地好吗?
嗯,这么一想,感觉又有盼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