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目露失落。
又锲而不舍的怂恿道:【不喜欢也没事,先睡再说,说不定睡着睡着就喜欢了呢?】
说着,煤球拿出一本菜单。
翻开菜单。
里面是一个个不穿衣服的男人。
煤球打开其中一页。
双目晶亮的推销道:【宿主,那个人类虽然看起来弱,但书上说了。】
【这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要是脱了衣服,必定是一夜#次!夜夜##!不#不休!】
语落。
少年苍白耳尖攀上薄红。
桑棉先是一怔。
紧接着,思绪不受控制的回到昨夜。
少年身形清瘦。
孱弱清冷。
初见时,他把游夕当成久弱多病的可怜人类。
所以对游夕多加关照。
但在前夜……
少年修长冷白的手指,一点点解开圆润的纽扣。
衬衣散落半敞。
昏暗暧昧的室内,锁骨线条骨感冷欲。
而顺着锁骨往下。
是少年线条精炼,屿气满满的腰线。
左边的腰际间。
点缀着一颗浅浅的屿红小痣。
水痕划过小痣。
勾勒出难以言绘的僚人屿色。
而情到深处时。
少年会低下头,冷白喉结微滚,口中溢出低哑的声音。
薄唇贴在他颈侧。
轻轻的求他放松些。
别总那么紧张。
那一夜混沌不清的梦境中,看似病态的少年的确如煤球所说的那般。
出人意料的好体力。
耳尖温度上升。
一帧帧熟悉的回忆,让桑棉的腰又开始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