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统府斜对面楼上的窗前,站着龙世藩和羊小傛。
龙世藩笑道:“传假情给蒯巍,离间乔玫瑾和岳椋珵,再让乔玫瑾咬死沈黛绾,使岳椋珵和沈至勋交恶,同时切断岳椋珵和乔家的关系,消弱岳椋珵的力量,使得我和总理谈判的筹码加大。一箭三雕。女儿啊。你的计策真好。”
羊小傛娇笑:“多谢,干爹夸奖。”
“等时机成熟,我就把你,推上岳大少奶奶的位置。有事我会派人,去找你。”
“我会继续努力。”羊小傛下楼,从后门离开。
傅名书从房间里走出来:“姐夫。你们这样做,太过阴狠。瑾儿怎么办?”
龙世藩眸光一沉:“你脑子,就是简单。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
傅名书想不通:“我看不出来,有什么好。”
龙世藩气恼。
“真不知道,我上辈子欠你什么?这辈子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一个难缠的小舅子。我不把羊小傛,送到岳椋珵床上,我怎么把乔玫瑾,给你换回来?而且,这次我可以直接,向总理,给你要个总长当。以后你就可以,和岳椋珵,平起平坐。”
龙世藩帮,傅名书找回乔玫瑾,傅名书心里高兴。
“谢谢姐夫。为什么不直接,弄死岳椋珵?”
“难啊。经过这段时间观察,这小子,没你想得那简单。”
傅名书不服气:“姐夫。岳鼎昌还能和你斗。岳椋珵就是,靠老子吃饭的软二代。”
龙世藩摇头,气傅名书,太过自傲。
“名书。记住我的话。岳椋珵不是泛泛之辈。沈至勋一直想把女儿嫁给他,到现在都没结果。我们南四省和西七省边境,冲突多次,没占到一点便宜。”
“姐夫。那是因为,岳鼎昌还没放权。没岳鼎昌在,岳椋珵的能力,还不如我。”
龙世藩无法劝服傅名书,只得放弃:“哎。不说了。但愿,你说得对。”
傅名书向龙世藩道别,开车出了院门,直接去菁园,见古婵娟。
古婵娟得知,乔玫瑾出事,一时不知所措。
傅名书要接,古婵娟走。
之前,言惜和乔玫瑾有约定,乔玫瑾要是出事,言惜要悄悄,带古婵娟去外面躲藏。
“傅少爷。我家小姐,派人来传话。说我家太太要走,得经她同意。”
傅名书恳求古婵娟:“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瑾儿得罪岳椋珵,被关押。我已叫我姐夫,帮忙搭救,你们留在这里,只能等死。”
“傅少爷!你说这话,就太过了。再不走,我就叫人,请你走。”
古婵娟哀求葆妈:“请别为难他。他就是担心,我女儿。过来报个信。”
葆妈向古婵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家太太,有请。走吧。”
古婵娟等傅名书走后,才和言惜一起,跟着葆妈,坐车去西岸观邸。
鲜如是在花园偏厅,接待古婵娟。
古婵娟求鲜如是,救乔玫瑾,给鲜如是下跪。
鲜如是扶古婵娟坐下:“亲家,别听别人乱说。要是我儿子,真要害你女儿。根本不会容忍你女儿,在大总统府门前,大声骂他。”
骂岳椋珵,那是活得不耐烦了!
古婵娟惊恐,看向言惜。
言惜也想不明白,她家小姐,为什么会做如此不要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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