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婵娟见到言惜的样子,知道言惜被人欺负,心疼不已:“快去换衣服吧。”
言惜进房内,打开衣服,取衣服时,没控制住,哭了起来。
睡梦中的乔玫瑾,听到有人抽泣,睁开眼睛,望到言惜抹眼泪:“你怎么了?”
言惜双手,抹干眼泪:“小姐,我没事。”
乔玫瑾坐直身体:“没事,你哭什么?快说!”
言惜走到乔玫瑾面前:“我去洗衣房,给你洗衣服,那里的老妈子,把你衣服扔了。”
看言惜衣服襟,还掉着水珠,猜测言惜,没少受气。
乔玫瑾知道,这些下人,都是受了别人的指使,这口气必须出。
“言惜,人家欺负你,你就得想办法讨回公道,哭是没用的。”
“可是,小姐,现在你的处境不好。要不算了?”
“你换了衣服,把蝉翼纱窗帘取下来,再找把剪刀来。”
“是。”言惜去换衣服。
乔玫瑾躺到床上,想办法。
言惜换好衣服,端着了一个椅子,站在窗前,取窗帘。
古婵娟从外面回来:“言惜,你这是要做什么?”
“姆妈。是我要的。你别管。”乔玫瑾下地,站到梳妆台,把头发整理好。
言惜将取下来的窗帘,放到桌上,再去找来剪刀。
乔玫瑾脾气执拗,在气头上,古婵娟劝道:“瑾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乔玫瑾拿起窗帘,比照自己身材:“姆妈,这里是帅府,不是乔家。府里人多,要是个个都来寻小事挑衅,就是没完没了。我得给带头挑事的人,一个教训。”
古婵娟担心,乔玫瑾吃亏:“如果没把握,就别逞强。”
“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相信我。”
乔玫瑾在窗帘中间,剪了一个大洞。对折,在边缘部份,向内,剪了两个半弧。
最后,顺着半弧边缘,剪了一排小孔,用多余的碎布条,绑住小孔。。。。。。修修剪剪。
放好剪刀。脑袋穿过窗帘大洞,窗帘套身上。
古婵娟觉得,乔玫瑾有失体面:“瑾儿,你能不能不要闹了?”
“姆妈。不是我要闹,是别人逼得我没衣服穿。今天我要是不闹,说不定明天我们就没饭吃。你想让我们都饿死吗?”
乔玫瑾说的也极有可能,古婵娟没了主意,看着言惜。
言惜点头,古婵娟也不敢再说话。
乔玫瑾大摇大摆,进了饭厅。
站着伺候的丫环,和坐在桌前吃早饭的岳家人,全部傻眼。
受惊吓最大的人,是乔玫瑾的婆婆鲜如是。
岳凤颐看到鲜如是,脸色不好,问乔玫瑾:“嫂子。你要唱大戏吗?”
乔玫瑾笑着,转了一圈:“我新设计的衣服,怎么样?”
甄彩榆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岳鼎昌。岳鼎昌没说话。甄彩榆也保持沉默。
坐在岳凤颐对面的岳椋珵,黑着脸,训斥乔玫瑾:“看来我对你的惩罚,还不够。”
乔玫瑾趴到,岳椋珵身后,双手抱着岳椋珵的脖子。
“亲爱的。你在报纸上,向我示爱。我非常感动。你,仁义礼智信,我,自然得温良恭俭让。马上换季。府里换下的蝉翼纱窗帘,扔了太可惜。拿来做衣服可以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