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能高中状元,她自然也就成了状元夫人,名利双收。
因此,苏菀对沈惊鸿的期望愈发迫切,她渴望他能一举夺魁,证明她的选择正确,让她扬眉吐气。
毕竟,前世的沈惊鸿官至首辅,这一次,他也一定能行。
“爹,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春闱在即,我坚信沈郎定能高中状元。”苏菀的话语坚定。
苏老爹叹了口气,眼神复杂:“爹也盼着他能高中,但状元岂是易取之物?”
“可不是嘛,天下才子齐聚一堂,状元之位哪是轻易可得?万一苏家倾尽所有,妹夫却名落孙山,那可如何是好……”苏娆故意加重语气,言语间不乏挑拨意味。
眼下的沈惊鸿,疏于学业,整日在外交际,显然偏离了正轨,更沉溺于女色之中。
别说高中状元,苏娆甚至怀疑他能否顺利通过考试。
苏娆此言一出,苏老爹的脸上也笼上了一层阴霾。
“补贴也需量力而行,切不可因此拖垮了苏家。”他语重心长。
苏菀焦急万分,情急之下立下重誓:“沈郎必定高中状元!若他不中,我……我就从那高高的城楼上跳下去,以死明志!”
城楼之高,直插云霄,一旦坠落,绝无生还可能。
陈氏闻言,连忙劝慰:“菀儿,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惊鸿定能高中,你且放心。”
“对,誓言不必。不如我们换个方式,来个赌约如何?”苏娆话锋一转,提出了新的建议。
苏菀眉宇间带着几分好奇与戒备,轻轻挑了挑,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问道:“什么赌约?”
苏娆嘴角勾起一抹自信且略带狡黠的微笑,缓缓启唇:“就赌两千两银子,若你的夫君,沈惊鸿能够高中科举,那么我愿输你两千两银子;反之,若他不幸名落孙山,你需赔付我两千两。”
她的眼中闪烁着笃定,显然对沈惊鸿的科举之路并不看好,此番提议,更多是想给苏菀增添些经济上的压力。
“赌就赌!我的沈郎才华横溢,高中是必然之事!”苏菀言辞坚决,说完便迅速转身,生怕苏娆有丝毫反悔之意,立即吩咐身旁的仆人速速取来文房四宝,准备立下赌约,并邀请苏老爹作为见证人,以示公正。
“真是胡闹。”苏老爹眉头微蹙,语气中虽透露出无奈,但面对苏菀那副撒娇的模样,终究还是心软下来,最终还是拗不过她的请求,答应充当见证人,眼中满是对女儿宠溺的笑意。
“沈郎定能一举夺魁,成为状元郎,倒是你,怕是到时候自顾不暇了吧。”苏菀目光如炬,冷冷地盯着苏娆,言语中带着几分挑衅与笃定。
“我怎会自顾不暇?”苏娆反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
“奕王那边至今音讯全无,我看奕王的处境恐怕凶多吉少,而储君之位,十有八九将会落入齐王手中。”苏菀分析得头头是道,语气中透露出敏锐洞察。
这几乎是一个不言而喻的事实,因为在前世的记忆中,齐王最终是坐上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苏菀心中藏着旁人难以触及的秘密,这份对未来的预知让她感到一种隐秘的骄傲。
关于齐王爷意图问鼎帝位的种种迹象,她在外人面前从不避讳,常常私下议论纷纷。
苏家老爷子闻言,脸色微微一变,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舒丫头,储君之事,我们还是少议论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