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春花死性不改出卖她,她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庭哥,我没有!”周春花满心思以为许庭回来会跟她亲热,没想到却是嫌恶的破口大骂。当即委屈的眼泪瞬间掉落,“我怎么会歹毒下药害人!”
“你闭嘴!我道你这丫头怎地这么好心,昨儿被我打了今天还巴巴给我送药来,原来是为了害死我!”董玉兰气的脸容扭曲,一把抓住周春花的头发,死命的扯,恨不得把周春花给撕碎,“你就想害死我然后勾引我家庭哥!你这贱人!臭不要脸!看老娘打死你!”
又听见春花大声哀哭到道,“冤枉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药是李叶秋采的,我真不知道!”
“周春花!你不要再含血喷人了!”许庭虽然上次被李叶秋讽刺得抬不起头,但他依然喜欢李叶秋的,周春花本就他打发时间的玩物,现在想害他娘又嫁祸给李叶秋?
许庭对周春花嫌恶到了极点!
董云兰重重的朝春花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冤枉?哪个会冤枉你,哪个有仇会冤枉你?二丫头会采药?她会采药还得在这里挨我打吗!”
不等春花分辨便没头没脸的打了起来。
春花被打的鼻青脸肿蓬头垢面,许庭冷眼旁观,眼睁睁看着这个送他荷包香囊对他痴心一片的女子被他自个儿的娘打得鼻血直流。
周春花崩溃大哭,没见过这种阵仗,哀嚎说,“我没有,我冤枉啊,是李叶秋采的药!是她要陷害我!”
董玉兰听罢,更生气,二丫头再怎么说也姓李,由得她胡说八道么!
她将她两只手抓住,骂道,“你现在还狡辩!”
顺手又一扔,将人扔在地上,一脚踩住她心口,越想越气,回头拔过一根门闩,向她身上狠狠打了十来次。
这春花杀猪一样地哀号声音传过来,李叶秋站在旁边,像是被吓着似的低着头,微微发抖,但嘴角确是勾起的。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旁边的街坊邻居都听见了这里的动静,纷纷打开门走了出来。
乡下不大,邻里相亲听到声音都走了过来,指指点点的,有的说李家娘子董玉兰厉害,把人往死里打,有的说周家丫头才毒,还没嫁进去就想毒死婆婆。
这周家父母听说也很快赶了过来,看见这女儿被打的半死不活自是生气万分,可不知道情况也不敢乱动。
董玉兰狠狠地瞪着周氏,还不解气,又狠狠踢了春花一脚,“你们的女儿可够歹毒心肝的!幸好我这次没事,要是我再有点什么三长两短,我做鬼都不放过你们!”
这周氏夫妇想起董玉兰在城里当捕头的女婿敢怒不敢言,再说这事没弄清楚也不好说什么,当前赶紧带回家保住女儿的名声为主。
周春花到底心有不甘,都快爬不起来了,嘴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自己冤枉,始终哭个不停。
周家因为这次事成为了全村人关注的焦点,周春花名声算是毁了个十之八九,周家父母也只好早早给她订了别的村的婚事嫁了出去,生怕董玉兰再来算账耍泼。
李叶秋照常做饭打扫,照样被董玉兰成天的打骂,照样跟许庭的骚扰作斗争,在这村子里,谁都想不到,这个胆小软弱的李家二丫头,一手制造了这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