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和匕首一起爆掉。”华干将屈指在匕首上叩了叩,“最好的改造方式就是保留不,你安这匕首也安。”
“安吗……”木柯垂下纤长的眼睫,他是唇红齿白的精致长,这样垂眸不语的时候给人一种矜贵的脆弱感,仿佛什么贵易碎只用来装饰的物什。
“如果是之,大概会选更安的选择吧。”木柯似乎思量好了,他浅笑着抬头,眼神穿透面的华干将,悠悠散散落到靠在墙上的白柳上。
白柳平静地注视着木柯,好像已经知道了他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木柯将目光凝聚在了华干将的脸上:“有有什么办法,将这个匕首一瞬间的攻击拉升到最大,将对手一击致命的那种。”
“成为最好的刺客,当游走到敌方阵营的一瞬间,就带走他们的战术师。”
华干将答:“有。”
但他又:“刺客的确是最适合【游走】的技,但刺客的宿命就是牺牲,竟然出一击带走对方的战术师这样狂妄的话,那你做好牺牲自己的准备了吗?”
木柯毫不犹豫:“做好了。”
华干将定定地凝视木柯片刻,然后收拢自己的视线,看了摆放在桌面上的一对匕首,深深吸入一气,才道:“你不适合匕首这种染血过少的短器。”
“你适合武士刀这种以身殉主的长兵。”
木柯并不觉得华干将的“以身殉主”这法有什么不对,他礼貌地躬身道谢:“劳烦华干将生了。”
牧诚还在用岩浆洗手,见那学徒又提一个漏勺过来,里面放着两把匕首和一柄染着血迹的长刀,往锅炉边上一挂,然后朝白柳和唐二打走了过去。
这学徒怯怯地看他们一眼:“到,到你们了。”
白柳和唐二打对视一眼,走了过去,唐二打抽出枪,平放在桌面上推了过去。
华干将观察了这件武器许久,才取下挂在眼睛旁的放大镜,凝神看这唐二打:“你的武器不需改造了。”
他把枪擦干净放回唐二打的手里:“你的武器就是最适合你的样子,你的欲望一直以来也未曾变过,就是最开始你进入游戏的欲望,这把武器可唯一需微调的——”
华干将点了点枪柄上那朵玫瑰烙印:“——就是这个玫瑰烙印了,你该为自己的武器换一个烙印了。”
“就像是给你的灵魂换了一个归属地那样。”华干将着,深深地看了唐二打一眼。
唐二打怔住了,他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里的枪,枪柄上玫瑰的烙印硌在他手心,冰冷又熟悉,是跟随了他无数个世界线的印记——
——就像是苏恙温柔等待他的笑,和那一声队长。
但现在的队长可是苏恙了,他再也不需等待那个不负责任,只会逃避的队长了。
唐二打低头看了那柄枪审视了许久,最后才低笑了一声,释然道:“换吧。”
学徒又拿了一把漏勺,把枪和白柳的一只手套放了进去,浸岩浆挂在锅炉旁。
牧诚奇道:“白柳的武器改造不是已经完成了吗?怎么又拿回来了?”
学徒头也不回:“不是给白柳生的武器改造,是用白柳生的武器给唐二打生的枪更换烙印。”
“最后就剩你了。”华干将一扫白柳放上来的骨鞭,就挑了下眉,“你不懂改造师的规矩吗?武器改造不做骨鞭。”
白柳倒是第一次听这法,饶有趣味地反问:“为什么?”
华干将把白柳的骨鞭推了回去:“为在目这个游戏里,最完美的武器形态就是骨鞭。”
“任何改造师见过黑桃用一次骨鞭,就再也有办法想出比这个还淋漓尽致的攻击武器。”华干将像是在回忆什么般顿了顿,然后又道,“而见过不少次了。”
“自认改不出比骨鞭更好的武器形态,所以立下规矩,不改骨鞭。”
华干将不耐烦地挥手:“快把你完美的武器给拿走!”
白柳从善如流地收起骨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