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机长和副机长还在驾驶舱,其余三个队员已等在飞机的舱门口。
他们是被派过来指导白柳如何高空跳伞的,其中个还会跳下去白柳做空中示范。
为了避免被精神污染,他们站得离白柳很远,在狂风中说话都只能用喊的:
“如果降落在海域上,降落伞的配套包裹里有皮筏艇,们用异端改造加持过,重量轻,能耐很低的低温,瞬膨胀用海域临时降落点,皮筏艇承重不高,不往上面放太沉的东西。”
“注意无论是,还是尸块都千万不掉进水里!”
“这里的水温太低了,旦落水会出命危险,尸块则是会造成水域污染,异化这里的物。”
“如果降落在陆地上,包裹里有帐篷和些干粮,以维持周左右,在这期找个安全的地方带着,身上有们异端处理局的锁扣,带有定位系统,们会用尽全力在周内搜寻的。”
这三个队员吼声音干哑,扯着嗓子指了指杜三鹦:“还有白柳,带上来的这个是干什么的?”
“带他起跳吗?这和样都是异端,不会受尸块干扰吗?”
白柳看向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的杜三鹦,转头道:“带他,是因为运气向坏,做什么事情都会有意料之外的情况发。”
“但这次不希望有意外,所以带上了他,避免续出意外。”
队员不解:“什么意外情况?”
白柳抬眸:“——比如,尸块落别手里。”
三分钟。
飞机侧门和门在机长的指示下终于开了。
冷风呼啸而来,全员背好跳伞包裹,备好氧气和呼吸面罩以及防寒道具,严阵以待。
飞机的颠簸越来越剧烈,已了快脱离掌控的地步,站在风口的杜三鹦几乎被吹得脚底悬空,抓稳把柄才能稳住身体,他正在自己和试着穿戴包裹。
边穿戴,队员们边指导杜三鹦如何跟随跳伞。
“正常是双跳伞是和他绑在起,但和白柳都是新,双跳伞很不安全,而且他身上已绑了具尸体了,只能跟随着他跳伞,尽量和他降落在同地点。”
“但南极这边天气各方面都不适宜跳伞——目前知道的在这边跳伞成功的,也就是定点跳伞,而不是高空跳伞。”
“因为高空跳伞下面视野全白,风向变幻莫测,很难定位和找落点,所以不强求,们落地在互相找寻也是以的。”
“本来准备带着双跳的,安全些。”这个队员长叹口气,“但不愿意。”
正在笨拙调整胸前带子的杜三鹦微不查地顿,他抬起头来勉强了:“个不会有事的,运气很好的。”
——但是带的就不定了。
能在他周围活下来的,目前也只有白柳个而已。
队员正色道谢:“但无论是,还是和白柳样是活异端,请注意安全。”
“多谢们救们。”
说着队员准备伸手帮杜三鹦调整混在起的胸带。
杜三鹦小声应了,侧过肩头避开这个队员帮他调整的动,头低得几乎点了心口:“……自己来就行,站得离远点吧。”
这个队员首先跳伞为示范,出舱,滑行,张开双臂,顷刻就消失在了稠密的云层雾气里。
“这种能见度。”有个队员皱眉,“跟随跳伞的难度太大了,好找个跟着。”
“不用了。”杜三鹦捏了捏跳伞包的栓绳,低声道,“……没关系的,运气好,定能跟上白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