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酒下了肚,三人总算敞开心扉畅聊起来。
得知他们铲除了“瘦马门”在平洲的一处据点,痛杀了二十余人,活捉了三十余人,这样大快人心的场面林长安只恨自己当时不在,当即饮一杯以表敬佩之情。
他又问,这据点是如何得来的。
陆琛脸色微微变了,他心虚,没有说。
叶婵依主动接过话来,解释道:“说来你们不信,这消息是从春华楼的一个姑娘口中得来的,陆少侠和她十分要好呢。”
陆琛语速飞快,忙为自己辩解道:“这是误会,那位姑娘我也是第一次见,不过她既知道瘦马门的据点,可见她并非一般的娼妓。”
本来林长安还想问一问这春华楼是什么地方,但一听“娼妓”二字,便明白那是青楼。
他饶有兴致地打听:“陆师兄,你的清白还在吧?”
“我和那女子清清白白,你别乱猜!”
他凑近了些,窃窃私语:“跟师弟说说,那姑娘叫什么,长得美不美?”
陆琛温吞地答道:“她,她叫秦解语。长相……”他回忆起和那秦解语共处一室的画面,顿时没了声,却只看到他喉结上下滚动了。
“你接着说啊,想什么呢?”
“我想应该不逊色冷素心吧。”他慌里慌张地叙述着,紧张到差点拿错了杯子。
这番举动自然是被叶婵依看在眼里。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醉了,徐镜荷自告奋勇抽出剑来,在众人面前表演起了剑舞。
夜色渐浓,烛火摇曳,银丝般的月光洒在院子中央,徐镜荷手持长剑立定,只见她挥舞长剑,剑尖划过一道道圆满的弧线,反射出点点星光。随着她脚步的移动,剑光如织,每一次剑锋切割空气,都会带起一阵阵尖锐的破风声。她轻盈旋转,犹如凤凰振翅,长发飞扬,凌厉又不失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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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这剑舞舞得好啊,就是有些单调了……”邢千里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忽然抛出杯子朝徐镜荷丢去。
徐镜荷反应极快,轻灵一指,那酒杯便被她的剑尖稳稳当当接住,她笑道:“邢大哥想比试一番吗?”
“比试不敢,只想给大家助助兴。”
他也不知夺了谁的剑,负剑俯身,蹬地飞去。徐镜荷一挑酒杯,只见那酒杯飞向空中,邢千里轻盈旋转冲天追去,接住了那酒杯,他刚落下脚跟还未站稳,顾飞雪突然道:“光有杯子怎么行?云记的桃花笑快尝尝!”她掌心落在桌上,一股内力游走于酒壶中,不多时,内力翻卷着酒从壶中飞出,看似绵软无力,实则难以掌控。
见状,徐镜荷邢千里同时去抢,他们表面上剑刃切磋,可拼出的内力全在那股佳酿上,邢千里抛掷出酒杯,桃花笑便落入了杯中,就在他快得手时,徐镜荷一剑刺来。
二人执剑欺身贴近,一杯桃花笑稳稳漂浮在空中,有些不稳。
“桃花笑是我的,邢大哥,你还是别喝了。”
“谁先拿到就是谁的。”
徐镜荷突然收力,飘在空中的酒杯摇摇欲坠,邢千里喝酒心切,便去接,怎知徐镜荷一道剑气袭来,似春风拂面,虽没有杀伤力,但却迷了邢千里的眼睛。
下一瞬,酒杯便落入了徐镜荷手中。
她美滋滋地一饮而尽,“这桃花笑,好喝!”
“桃花笑还有的多呢,你们别抢了。”长乐朝他们招招手。
闻言,徐镜荷负剑回来,长乐立即给她倒了一杯,看她“咕咚咕咚”又喝完了,长乐很贴心地再给她倒了一杯。
“徐姐姐,这酒多饮了也不会醉,你若喜欢,让哥哥明天再去买一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