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王俞女士:
今天我的手指碰水啦,经过地铁站的时候我去那个诊所问了一下那个医生,我说我以后都是这样了吗?一个凸起的很丑哎,他说你现在这个已经长得很好了。我问我的这个痂可以扣掉了吗?他说可以啊,我说那抠出血了怎么办?他一本正经的说那就给你再消消毒,再长个疤就好了。我真的没觉得有任何问题,而且当着他的面把疤抠了一些,有些实在抠不下来才放弃了回家了。回家摆给大徐先生听,他模仿了一下我的行为,我突然感觉我的行为跟有病似的。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看到大徐先生给崽崽洗脸,他要奶奶洗,不顺他意就嘴巴一憋,哭的鼻涕眼泪一脸,然后又扯起他的衣服擦。小时候我就懒了那么一次用他衣服给他擦了一下,他就学会了,一直保持这个习惯,纠正了多次都没有用。我看着觉得好烦啊!我真的不适合做一个妈妈,本来我就不想生的,我为什么没有坚持?可恶的基因它在改变我的思想,它让我要为孩子付出,就像哺乳期妈妈听到孩子哭声就会溢乳一样。很难做到不被孩子影响,为他花钱为他心烦,会担心他过得不开心。看到幼儿园老师分享的群照片会存起来,看到好看的绘本会买给他。这些是基因在搞怪,是基因想要延续。拧巴的纠结的人真的讨厌,我好怕,我怕我不够狠心又不够温柔,让孩子恨也不能,爱也不够。那种典型的东亚小孩子的家庭教育,那种纠结的拉扯的让人窒息的。大概是因为我也是接受的那样的教育呢!之前伤口一直不好,妈妈说叫大徐先生给我买条鲢鱼,说吃了伤口好得快。可是我最讨厌吃鱼,坐月子我都是不吃的。你说她不爱你吧,她又担心着你的伤口,你说她爱你吧,她连你最不喜欢吃什么都不记得。这世界上很多事无解,普通人嘛,能力有限,得先保证温饱,才能考虑别的,一旦吃饱了,又不能只考虑温饱,总得有点奔头。自己这里没着落了,可不得就在下一代那儿寄希望嘛。就像今天去工地现场上钢筋班头说的,他孩子是个女儿,总不好让她以后来绑钢筋吧。所以即使他的女儿晚上学到凌晨一点,早上四五点钟又得起床学习,他看着都觉得苦,没办法嘛,得学啊。我好想劝一句孩子长身体呢,话在喉咙边绕了几个弯儿,说不出口。别耽误别人孩子。
建筑行业寒冬什么时候才会过去?还会过去吗?没有人知道,至少我们这样的普通人是不知道的。我时常有种大厦将倾,风雨欲来的不安全感。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谁也无法阻止,我们不过一粒车轮上的尘,起落无人在意。
现在是多活一天都是赚到,那就好好活着,人活着总会有好事发生。只要太阳明天还会照常升起,那一切就还有希望。
晚安晚安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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