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身体不便,无法行礼拜见,还望游徼公恕罪。”
“何事寻我?”
张吏这才问道:“我听人说,县公可能要调任,这是真的吗?”
“或许如此。”
“县公不能走。”
“一来,县城内诸事刚刚平定,百姓安居,贼寇匿迹,倘若县公一走,只怕成安诸事皆
毁。”
“二来,这是县公初次外放为官,说是调任,实际上就是被罢免,县公又正直,不善奉承,
遭受这样的事情,往后县公就很难得到重用了。”
“三来,若是县公走了,自县丞以下,只怕都难以保全自己,会被新令所杀。”
姚雄当即笑了起来,“你说的跟路君一模一样啊!”
张吏笑了起来,“路丞真君子,县公更是坦荡正直,他们有大智,只是年纪尚轻,缺乏经
验,他们能看的清,却未必能应对啊。”
田子礼有些坐不住了,“莫非张公有应对的办法?”
张吏看起来颇为自信,“办法极多,游徼公,请您代为告知县公”
“不必。”
刘桃子起身,打断了他,随即看向了姚雄,“雄,你去弄个凳来,跟流一同将张公带到县公
那里去。”
张吏瞪圆了双眼,“不可,还是您代为告知,我身份卑微,岂敢直面县公,不妥,不妥”
“无碍。”
刘桃子再次开口,姚雄赶忙外出,很快,他就弄回一个抬凳,他跟寇流将张吏搬到凳上,两
人合力带着张吏往外走。
“便是要去,也当让我步行前往才是啊。”
这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高长恭所在的后院走去。
“稍后见到县公,你直言便是,勿要惧怕。”
“唯!!”
ps:以刀子剺其腹藁,崔季舒托俳言曰:“老小公子恶戏?”因掣刀子而去之。———
《北史·文宣本纪》
澄怒曰:“朕,朕,狗脚朕!”,澄使崔季舒殴帝三拳,奋衣而出。———《北史·文襄本
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