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挽宁,你这幅可怜模样做给谁看?”男子言语冰冷,不带任何温度,犹如那双深望不见底的双眸,只让人觉得绝望。
“百、百醇……痛,痛,不要……”低声乞求的呓语自身下女子口中散开,伴随着抽泣声,甚是楚楚可怜,却让男人越发愤怒了起来。眼神里那滔天的怒意和无边的恨意,像是要将眼前这个柔弱的女人生生撕裂!
男人反手将她的胳膊一把拉起,将女子正面对着自己,毫不怜惜地扔在了寝榻上,还未等女子出声,便狠狠的咬了下去,留下一排深深的齿印。
“啊——痛、痛……求求你,求求你……”
百醇冷笑一声,毫不怜惜,猛然加重力道,眸底的愤怒像是要将这女子生生烧化。
“你也知道痛?你这痛,可有朕的万分之一?”
付挽宁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盈盈美目中泪光闪现,尽显委屈。
如撕裂般的痛楚袭来,连完整的话都吐露不出了,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叫痛求饶。
继一声微弱的“不要”还未说出口,便觉得意识涣散,不能集中。
眼前的事物也随之模糊了起来……
百醇冷眸扫了一眼床上瘫软如泥、半死不活的付挽宁,面色寒芒乍现,眸中也闪过一丝残忍的鄙夷来。
他轻蔑起身,面无表情道:“更衣。”
身侧立马有人弯腰过来,恭敬为其穿戴衣衫。
宫女随意将一张白布遮盖在了女子身上,躬身退下。
“拟旨!”
那双冷然的黑眸再未向她望去一眼,淡漠的脸上厌恶之色尽显。
待得青衣太监恭敬候命,才悠悠开口,语气冰冷,仿若寒冰。
“宁妃品貌端庄,贤良淑德,深得朕心。今特赏铜具数对,赐宫清浴宫!”
纤细的脚腕微动,锁链叮咚,将她细嫩的皮肤磨得通红。
羞辱她,就连囚禁的枷锁都不屑多做劳心。
铜具,铜具。
那天牢里的犯人脚下,拷得不就是这些“赏赐”来的铜具么?
赐宫清浴宫,那清浴宫是什么地方?
平日里皇上洗澡的堂子,多少嫔妃被召洗了鸳鸯浴,哪家娘娘会赐宫这里?
付挽宁再醒来,已经是一日后了。
正是深夜,水声清冽,如麋鹿一般温润潮湿的双眸缓缓睁开,身上传来的烧痛感让她不禁皱眉。
空荡荡的清浴宫内仅剩她一人,想要起身,却惊觉被什么绊住了手脚,细细一看,是两条制作粗糙的铜链。
脑袋当中一片混沌,待到想起发生了什么,眼中一阵潮湿,大颗的泪花滚落了下来,砸在床单上。
点点处子红看得她心中一惊,紧紧抱起,捂嘴痛哭,压抑着不发出声音来。
四下一番打量,眉心一皱便咬牙向一旁的大柱上撞了去,血液瞬间自光洁的额头上流下,煞白的小脸看来竟有些骇人!
值夜的小太监听见了声响便打着哈欠寻了过来,看见那惊红一片,立马慌乱地大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