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怎的来了?”
容瑾忙不迭的过去,紧紧的握住了许华浓的手,才是一日不见,便甚是想念,许华浓笑颜如花,靠在容瑾肩头。
“莫不是听说夫君昨日竟是那样不英雄,不懂得怜香惜玉,去姐姐房子里转了一圈,便独自睡了书房,妾身担心了夫君今日晨起还未吃了早饭便去上朝,这才吩咐了冬虫,准备了粥来。”
容瑾笑嘻嘻的看着许华浓,旁边的冬虫知趣的将手中的粥放在了桌子上,退到了屋子外边,等候许华浓。
“那照了夫人这样说,我昨日便是应该与她共度良宵,今日应当在她屋里吃了早饭便去上朝,那这样说来,我下了朝是不是也应该去找了她去,一同吃酒聊天,岂不痛快?”
容瑾从身后抱着许华浓,整个人伏在许华浓悲伤,轻笑声喷薄在许华浓的白颈,许华浓便是清楚,不过一句顽笑话罢了,容瑾这样一说,自己却不由得心酸。
容瑾见她眸子动了动,竟从无意之中嗅出了些许醋意,不由得收拢了怀抱,将许华浓整个人抱得更紧了许多。
“夫君说的极是,我这姐姐生的花容月貌,这性子又是极好的,莫不说夫君,妾身见了也是喜欢的很。”
容瑾轻轻一笑,看着许华浓灵动的眸子,便是心花怒放,许华浓低着头,一脸的娇嗔又带着些许倔强。
“哟,我这夫人莫不是吃醋了?”
许华浓听了这话,脸更是红了几分,她低着头,容瑾侧过身子,看出了她眉间几分娇羞。
“时辰不早了,夫君还是快快喝的粥上朝去吧。”
许华浓说罢,并从他的身子里逃了出来,林波微步,莲裙微动,朝着桌子边走了过去,端起那碗素粥,递给了容瑾。
“夫人倒真是贴心,今日里若不是夫人,恐怕我便要空着肚子去上朝了。”
许华浓微微一笑,容瑾看着她满脸幸福的模样,心里也不由得高兴起来,昨晚的晦气一扫而光。
那日午后,才刚刚吃过午饭,秋月便早早的去寻了君姨娘,说是有要事相商,这两人就是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见过两人像现在这般亲密无间,如临大敌一般不由自主的便聚在了一起。
君姨娘也本意是要去找了秋月的,只是还未动身,便听门口有丫鬟说的秋月来了,君姨娘兴冲冲的跑了出去,两人四目相对火光四射,竟丝毫也不像是前一些日子才闹得你死我活的样子。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原本闹得不可开交你所活的两个人,倘若他们突然有了共同的别人,便会齐心协力,精诚合作,冰释前嫌。
“妹妹怎的来的这样早,这姐姐刚才还念叨你,说是要去你那里说上几句话来,不曾想,姐姐这才刚念叨完,妹妹你就来了。”
君姨娘高兴的笑着,连忙吩咐了丫鬟,去备了秋月最喜欢吃的糕点来,一只手拉着,秋月,两人模样亲昵的进了屋子。
“姐姐太客气了,妹妹也是念叨姐姐,这不才刚吃了饭,便马上朝着姐姐这里来了,这妹妹有一事,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想要和姐姐一起商讨商讨。”
秋月说的一本正经,君姨娘心里清楚她说的是什么事情,也不露声色,只是让她坐下,稍等片刻。
君姨娘匆匆的跑了出去,一会儿时间便拿了一盘桃花酥进来,秋月神色诧异的看着这盘桃花酥,她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君姨娘什么意思。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你我平日里都是不喜吃着桃花酥的。”
君姨娘看着秋月一脸诧异的模样,心里暗暗的笑了笑,她不说话只是把那个桃花酥放在桌上,一转身去把门窗关的严严实实。
“妹妹你怎的这样糊涂,这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侯府里才刚刚添了新姨娘,春心荡漾,面若桃花,妹妹你自己说这桃花酥究竟是何用意?”
秋月的眸子动了动,她仔细想来便明白了君姨娘话中的意思,君姨娘便是拿着盆桃花酥,代替了许华清,掩人耳目,只怕隔墙有耳。
“姐姐果真是聪明伶俐,玲珑之心,妹妹,佩服佩服。”
说到这里,两人咯咯地笑着,好像以前那些恩恩怨怨从来不曾发生过一般,咦,好像这两个,人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一般,便是这般美好,姐妹情深。
“妹妹,你可是听说了,昨天夜里,那清姨娘独守空房,整整一夜。”
军娘说到这里,秋月不由的想起了自己,想起那日她也是独守空房,整整一夜,某种原本明亮的神色黯淡了下来。
“妹妹,你这是做什么,姐姐没有别的意思,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才是。”
君姨娘似乎是看透了秋月的意思,她连忙解释着,生怕秋月一个误会,量之间的联盟关系就这样破裂。
“姐姐多虑了,妹妹怎会这样想,妹妹也听说了,所以夫君娶新姨娘,轻姨娘独自一人在新房终等了许久,好不容易等到夫君去了,她纵然是有万般的手段万般的勾引,可是夫君却连她看也不看,就那样,毫不留情的推开她独自一人去书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