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挺稀罕你为别的女人吃我醋的。”
“谁说我吃醋了,她就一病人,谁跟她计较。”
许哲把手机递她面前:“自己找面镜子照照,那脸臭得都没法看了。”
赵惜月一把推开手机:“没错儿,我是不高兴了。我在台上看见你们俩凑一块我就特别不高兴。可我没法子,谁叫我找了你这么一个呢。我也可以找别人,没有前科干干净净,没那些个破事儿。这样的男人追我的不少,可我就是看不上。这就是犯贱的下场。”
许哲突然一打方向盘,车子驶进了旁边一条小道里。他也不管那儿能不能停车,一脚刹车停下车来,直接扑到副驾驶上,狠狠咬了赵惜月一口。
“哎哟你干嘛,属狗的啊。”
“那你就是属醋坛子。我今天就好好治治你这病。”
说完许哲伸手直接扯开她的衬衣领子,三两下解了上面两颗扣子,将手伸了进去。
赵惜月刚要惊呼,唇却被人封上,想要伸手去推,身上又被人胡乱摸着。
这简直是两面夹击,一点活路都不给她。
许哲动作迅捷却不粗鲁,一点儿没弄疼她,反倒叫她享受起来。赵惜月甚感羞耻,唇却忍不住回应对方,伸出舌头来肆意纠缠,很快两人便燃烧起来。
小路里异常安静,无人打扰的缠绵持续了很久很久,车厢里气温越升越高,到最后两人都是挥汗如雨,眼神里有着挥之不去的迷离。
赵惜月跟哮喘发作似的,喘得不成人形。许哲伸手抹着她脸上的汗,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两人花了半天时间,好容易才把情绪恢复过来。突然听得有人在外头敲他们玻璃。
赵惜月一紧张,赶紧往许哲怀里钻。许哲则自然地放下车窗,还没开口就被人教训上了。
“年轻人,想办事儿回家去,怎么能在这里呢。附近就有宾馆的,不贵的,三小时六十块。你开车的人,房钱肯定有,不好在这里乱来的。”
赵惜月简直没脸见人,大叔洪亮的声音钻进耳朵里,真是臊死她。
许哲非常诚恳地答:“您说得对,我马上走。”
说着关上车窗坐回原位系上安全带,从小巷的另一头出去。
赵惜月摸着滚烫的脸:“这下好了,丢死人了。”
“他没看见你。”
“可他看见你了。”
“他又不认识我。”
“万一他跟别人说……”
“那就说去,人不风流枉少年。大叔对钟点房价格这么熟悉,搞不好是同道中人。”
“谁跟他同道中人。”
许哲笑眯眯揉她头发:“是我不好,你要不要再打一顿出出气?”
赵惜月十分泄气:“我发现你这个人脸皮真是厚。认罪态度良好,可是屡教不改。你刚刚怎么能就这么在车里对我……”
“一时没控制住。你吃醋的样子太迷人,我……情难自禁。”
说到这里,许哲忍不住打个寒颤,总有一股情绪在心头萦绕不去。
赵惜月嗅到了危险,赶紧道:“我要回家,我答应妈妈今天早点回去的。”
许哲就笑,那笑看得人很不痛快,赵惜月忍了又忍,最后哼了一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车子到了楼下后,赵惜月正准备开门,许哲突然伸手拉住她。
“怎么了,我妈在楼上。”
“我没想把你怎么着。就想跟你说,过两天我生日,家里想给我庆祝一下,你来不来?”
“是很高大上那种吗?”
“还可以,在唐宁办,听说那里的自助不错,海鲜也好,餐厅请了西欧来的几位主厨,听说北京那边的大餐大厨也有,做的片皮鸭是一绝。西点师傅哪里的忘问了,你要是不感兴趣就算了,改天我请你吃好的。”
赵惜月在心里默念三遍许哲是浑蛋,然后堆起一脸谄媚的笑:“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