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婆子故意说这么一句,白得她一个礼!
她还稀罕着银袋里的几块碎银子不成!
往年郡主娘娘发给她的福袋可比这沉多了。
禾阳郡主本是随意看了眼福袋,发现今年的福袋颜色不同往年,下角还有精致的如意纹,便问了声:“今年的福袋是院里哪个姑娘做的,布料颜色比往年鲜亮些,绣的花样也精巧。”
“是轻风小子拿回来的,许是大公子在外面绣庄里买的,奴婢同两个姑娘做的多少有些比不上这份巧劲,”姚嬷嬷笑着打开罩着提篮的红布,拿了几个福袋在手上,“娘娘您瞧,每个福袋上的如意纹都不一样呢。”
禾阳郡主看去,还真是个个不同。
她深知儿子脾性,心中虽略有怀疑,但面上仍颔首赞许了声,“难为他愿意在这些事上费心。”
见禾阳郡主开口夸了句,乔樱儿也做出极为喜欢的模样,夸了好几声。待到傍晚用膳,乔樱儿仍未离开,铁了心要等赵非荀回来,亲自祝贺他一句,也要让他看见自己今日精心的装扮。
开席后,有个婆子来传话,说大公子回来了。
乔樱儿连忙放下碗筷,翘首以盼。
一盏灯笼引路,窥见其后一身形伟岸的男子跨步走来,一身的矜贵气韵,玉树临风。
赵非荀先拱手见过禾阳郡主,“母亲,儿子回来晚了。”
禾阳郡主哪里会怪他,连忙吩咐人打水来伺候他净手,又爱怜的指了下旁边眼巴巴望着他的乔樱儿,道:“樱姐儿知道今日是你的生辰,特地送了贺礼来,又等你到这会儿。”
“荀哥哥——”
赵非荀看了眼,颔首唤了一声‘樱儿’,便掀了衣袍坐下净手用膳,不再看她一眼。
乔樱儿满腔期盼,此时被一盆凉水兜头浇下。
尴尬的面色涨红,局促的坐着。
禾阳郡主安抚着握了下她的手,笑吟吟看向赵非荀,“荀哥儿,你妹妹同你说话,怎么不理人,小时候可不——”
话说到一半,赵非荀刚拿起筷子的手冷不防搁下,发出哒的一声。
赵非荀看向禾阳郡主,语气仍是为人子的恭敬,“儿子今晚陪母亲用过膳后,晚些还要出门去,母亲若没什么紧要的事,这会儿就不要再提了。”
禾阳郡主拿这个越大脾气越硬的儿子实在没办法,也不知究竟是什么生的,冷起脸来,比他爹还要骇人,连她这个做母亲的都不敢管他。
“好了,好了,一家人吃饭要紧。”禾阳郡主替他夹了菜,“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菜,多吃些,这些日子看你都瘦了许多。”
赵非荀只说了句‘让母亲操劳了,是儿子的不是。’筷子却迟迟没有拿起,而是看向一旁的乔樱儿。
他生的实在英俊伟岸,清冷的目光看来,令乔樱儿芳心萌动,面颊上腾起羞涩的一抹绯红,嘴角微微弯起,露出她最美的笑颜。
“母亲认了乔家女为义女,但我与她终究男女有别,再加上如今她已到婚配的年龄,堂而皇之的从赵府正门出入,叫外人看见传入国公府、传入陛下耳中实在不妥。”
乔樱儿脸上瞬间粉色褪尽。
“荀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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