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苏氏商会的大小姐,她有她自已的考量。
自已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接下来只需要一心一意接受父亲的安排。
只要自已开脉成功,苏氏商会就会在自已手中更上一层楼。
她缓缓起身,没有在意小翠手里拿的什么。
估计是那人拿出的一堆不值钱的东西,好让自已帮忙罢了。
她走到书桌旁,拿起狼毫笔就开始进行每日的早课。
小翠拿着包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她看出来小姐好像有心事,但自已帮不上什么忙,但现在她还能想起那人在路边的眼神,但自已的的确确帮不上什么忙。
她拿着东西退了出去,想了半天,最终将东西扔在外院墙角。
这样自已就可以说东西没有送到,自已也无能为力。
等她走后不久,内院井口一团绿色徐徐升起,像是受到指引般在包裹外面盘旋,接着一头扎进里面。
包裹下面长出几只小脚,摇摇晃晃地在原地挪动,等找到感觉后贴着墙角,像一只灵活的章鱼一样翻过墙头,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与此同时。
陈柏双目无神地蹲在大牢里,脚边还有旁边兄弟放下的一块肥肉。
“新来的,这可是好东西,不过我看你也不像是什么大恶人,诺,来尝尝。”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上一秒还在自已新开张的宗门摆席庆祝,怎么下一刻就来到有人居住的地方了?
话说瞬移也就算了,怎么还能被路过的马车撞飞还能被勒索?
我都躺下了兄弟!
你尊老爱幼的美好品质去哪里了!
“臭乞丐,叫你挡我家公子的路,找死。”
马夫还在因为昨晚老婆嫌弃他能力不行生气,结果就看到正好有个不长眼的在路中间发呆。
八成是个傻子。
马夫大致判断了一下,于是决定将怒气撒在这个倒霉蛋身上。
马车速度不减,只留下一地狼藉。
周遭百姓怨声载道,路过一位好心的老大夫试了试小伙子的气息。
嗯,有气,没死。
哎,没钱,难治。
他摇头离去,感叹生命的脆弱,凡人医术的无力。
后面官府来人善后,二话不说直接抬走。
万一这货爬到没人的地方咽气了还得浪费人力去找,现在直接扔牢里,嗝屁前还能当一波替罪羊。
这波废物利用直接拉满。
陈柏倒是接受了眼前的一切,他抓起一把脚下凌乱的稻草,谢绝了大兄弟的好意,哼哼唧唧地爬在凸起的土堆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