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为何竟觉有些……肉麻?
……
顷刻。
云眷舒抱着赵挽华,踏着月色返回了寝帐。
他小心翼翼地将赵挽华放置在床上,悉心为其盖上被子。
而后半伏于床边,凝视着赵挽华的睡颜。
从未见过她这般安安静静,仿若一幅宁静的仕女图,温婉恬静。
卷长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在昏黄的火烛下盖下一片淡淡阴影,惹人眷恋。
云眷舒一直绷着的神经这才放松了下来。
他缓慢地长舒了一口气。
阿仪打帘进来。
云眷舒站了起来,这才注意到自身衣服都没换,还是一身脏乱。
他浓眉微蹙,本想驱赶阿仪出去的想法立马转了个弯,道:
“看着她会儿。”
目送他进了净室,里面传出淅淅沥沥的浇水声,阿仪翻了个白眼,很是无语。
这人当这里什么地儿,今晚不打算离开了不成?
那可不行!
然而…
半个时辰后——
沐浴收拾过后,身着慵懒长衣的云眷舒回来了。
僵硬挺直的阿仪转动着全身上下唯一可以动的眼珠子,一双喷火的怒瞪着擦身而过的云眷舒。
“阿仪姑娘,得罪了。”
春宇将人扛在肩膀上,面无表情地带出了寝帐。
夜深人静。
云眷舒先是轻轻地坐在床边,静静打量。
他伸出了手,刚想触碰她的脸颊——
赵挽华似有所感,睫毛如蝶翼轻颤了几下,然后翻了个身,背对云眷舒而眠。
似想到什么,他地碰了一下赵挽华的昏睡穴。
见她陷入深眠,骨节分明的手落在赵挽华的发鬓,温柔抚过,一下又一下。
打量她的目,更是深情而满足。
他知道赵挽华听不见,但心中的话不吐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