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揽月心情是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她很有空闲的拿过了院子中丫鬟的活,正给院子中开的正好的绣球花浇水呢。
她都还没有来的及反应,就被孟长策从背后抱进了怀中,她惊呼一声差点将手中的水壶给丢出去。
“怎……”她刚想要说话,就感觉到了孟长策的手臂收的很紧,是那种让人感觉到束缚的紧。
沈揽月轻笑了一声,脖颈处急促的呼吸让人心尖一震。
她对站在一边的泛泛使了一个眼神,将手中的水壶递给了她。
院子中的丫鬟们很有眼力见的都纷纷站远了,不敢再往这边看上一眼,个个都将头低了下去,恨不得低到地上去。
“不问了吗?”
沈婉清将手搭上了他环住自己的手臂,轻柔的开口:“问什么?”
“呵…”孟长策也笑了,抬起埋在她脖颈处的头。
看着她纤细的脖子,又想到沈婉清描述的场景,眼神暗了一下。
沈揽月呼吸一促,一个激灵。
耳畔一热,温热的触感落在她的耳朵上,她又惊呼一声。
孟长策咬了一口沈揽月的耳朵,湿润的暧昧极了。
沈揽月有些无辜的在他怀中微微转身,眼尾微红的看着他,眼神中满满的控诉。
孟长策却笑的更加开怀了,她将人抱紧在怀中轻悠悠的晃着,眼底的最后一丝阴郁也随之消散。
现在这个人在他怀中,温热的体温,熟悉的香气,灵动的眼神都在安抚他慌乱的心,他在这一刻终于安定了下来。
沈揽月早就发现了他的异处,她没有去追问孟长策发生了什么,或者说沈婉清究竟跟他说了什么。
既然她选择了相信他,就不会去追问,也不再徘徊。
沈揽月靠近他的胸膛,耳边听着他的心跳声,一只手抚摸着肚子中的孩子,一手爬上孟长策的背,拍了拍。
“你是把我当孩子了是吗?”
孟长策微微放开她,勾唇俯视她。
沈揽月仰头挑眉,回敬他:“不是吗。”态度很嚣张。
孟长策不正经的挑了一下眉,懒懒的将人抱紧没说话。
两人之间的气氛相当的和谐,沈婉清的出现并没有打破两人之间关系,甚至隐隐的让孟长策产生了极大的危险感。
最重要的是孟长策猜到沈揽月应该在沈婉清出现在吏部的时候就知道了,但都没有询问的意思,这就像一根刺一样,有时候孟长策都想要询问她是不是真的一点也不介意吗?
还是说她还是在心中为自己藏了一块可以全身而退的后路。
沈揽月之所以对那天的事情一直都没有在问,首先是她相信孟长策,其二是因为她马上就要面临生产了!
根本就没有心思管这件事好吧。
而另一边被送回去的沈婉清可就没有那么的好过了,沈婉清送回去的时候,是真的疯癫了。
整个人就像是癫狂了一样,要么就是死死盯着李文宣不放,一会儿大笑起来,都控制不住,一会儿突然哭了起来,躲在喜萍的身后谁也不能靠近。
最难堪的是,当李文宣得知沈婉清的行为之后,一张脸色更加是难看的紧。
本来还对沈婉清有一些眷恋旧情,被打碎的彻底。
更加再看过一次沈婉清如今的疯癫的模样之后,哪里还有美貌闻名京城的绝世之貌,之后连正眼都不想再瞧了,更是下了命令此生不能再踏出清悦院一步。
清悦院也改名了。
象征着沈婉清在晟王府曾经的恩宠彻底落了头,也宣告着李文宣的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