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是酒后乱性?两个人很合拍?也很有默契?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床上之友。然后?她跟以前的男伴断干净了?他和秦昭里订婚了。
她把自己弄得越来越不体面。
温羡鱼脸色不悦?语气很敷衍:“结束再说。”
说完,他抬脚就走。
沈湘君拉住了他。
他回头,满眼寒霜:“沈小姐,众目睽睽,注意分寸。”
“分寸?”沈湘君松开手?把肩上稍微滑落的外披西装整理好?“你上我床的时候怎么不注意分寸?”
温羡鱼走近两步?站到她的左侧?压低身体,靠近她耳边:“不是你愿意的吗?说得好像我欠了你似的。”
是她愿意的,是她犯贱。
“能不能别跟秦昭里结婚?”她示弱了?语气带了央求。
温羡鱼只说了四个字:“别妨碍我。”
他说完后,又换回那副斯文儒雅的模样,拿着酒杯和人谈笑风生。
别妨碍是吧?
沈湘君打了个电话:“要我怎么做?”
七点二十,离开席还有段时间。秦延君作为东道主,带着孙女和准孙女婿在接待宾客。
中途,托酒的男侍应一时不慎,泼了秦昭里半杯酒。
侍应立马道歉:“对不起,秦小姐。”
她不悦地皱了皱眉:“没事。”她今晚刚好穿了件白裙子,红酒洇湿了裙摆,颜色染得十分明显,“爷爷,我去换身衣服。”
她先失陪了。
温羡鱼随老爷子一道,继续应酬,一轮下来,侍应给他添了几次酒,他没注意,每次添酒都是同一个人。
他喝了不少,身体发热,有点头晕。
秦昭里去了好一会儿,人没回来,电话过来了,她质问温羡鱼:“改了婚期为什么不通知我?”
温羡鱼头有些发昏,他捏了捏眉心:“我跟你爷爷临时商议的,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婚礼从六月改到了四月,秦昭里是从老管家那里得知的。
“我们谈谈。”
“你在哪?”
秦昭里说:“我房间。”
温羡鱼跟秦延君打了声招呼,去了楼上秦昭里的房间。
他敲门:“昭里。”
秦昭里在里面说:“我在换衣服,你进来等我一下。”
他推门进去,随手带上门,路过浴室时,脚步停留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