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儿,还不可以吗?
“嗯,医生说前三个月都不行。”
“shit!”
祁睿泽爆了粗口。
韩瑾雨垂眸,轻轻在他的胸前捶了一拳。
“阿泽,你怎么说粗话?”
祁睿泽侧身跟韩瑾雨面对面。
肉吃不到,他总可以吃点甜点吧。
他拿起韩瑾雨的手,翻来覆去的看,越看越觉得自己老婆的手很美。
祁睿泽忍不住将韩瑾雨的手放在唇边,挨个亲了亲。
韩瑾雨脸上原本就没有消退的热度,又有了上升的趋势
最后,在祁睿泽越来越火热的目光下,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神情微恼。
“阿泽,别玩了,我困了。”
韩瑾雨闭上眼睛,在祁睿泽的怀中装鸵鸟。
祁睿泽看着韩瑾雨装鸵鸟的样子很是好笑,却不敢笑出声。
就怕真的将老婆大人给惹怒了。
给韩瑾雨盖好被子,俩人才睡去。
……
夜雨声烦。
凌晨三点,叶苏被扰醒之后,后半夜再不得安宁。
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感,又开始苏醒在作祟着。
那痛感,好似是冰冷彻骨的钢针挑破自己的皮肉,在筋骨里缓慢地深入着。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疼痛和恐惧,同时折磨着人的肉体和心灵。
叶苏蜷缩成一团躺在病床上,背部弯曲成不自然的弓形。
深夜的医院,是个充满死亡气息的地方。
夜不能寐时,他脑海里总会浮现那个牵肠挂肚的女人。
每每这个时候,叶苏的心情总是格外悲凉。
即使不愿意承认,他现在的状态就像是一个等死的人。
这里是个会使人意志崩溃的地方,没有人愿意久留。
他或许真的无法再见到她了。
叶苏艰难地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