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韩家父子身份特殊,老子是国公,儿子是侯爵,地位斐然,因此,这次除了已升任大狱寺卿的苟贡出面审讯之外,必须有谢安这位刑部尚书在场,除此之外还有刑部侍郎、卫尉寺卿荀正以及光禄寺卿、北池侯文钦,因为这两位再加上如今的苟贡才算是三尉联审,若是再算上旁听并且记录的御史台御史大夫孟让,以及吏部侍郎、翰林院编修文士王旦,整个大周朝廷的刑事有关府衙才算是尽数到场。
值得一提的是,就连北镇抚司司都尉漠飞、南镇抚司司都尉丁邱,这两位也算是半个刑事有关衙门的负责人亦到场旁听,可而想知这场刑审的规模。
也难怪,毕竟韩家父子的身份的确特殊,要将这样两位大人物问罪,就必须严格地按照规章办事,免得落下口实。若是叫不知情的人误认为这是朝廷迫害大周曾经的功臣,那就不妙了。
不得不说,望着堂下所跪的韩家父子,谢安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遥想当年,谢安因为某些事从南公府愤然离开,走投无路之际,当时的西乡侯韩裎可称得上是意气风发,可如今,他谢安当年乞丐般的小人物高居于堂上尊位,任刑部尚书这等显赫职位,而当年随手丢给他五两银子的西乡侯韩裎,却成了阶下囚,这让人不得不感慨造化弄人。
不过,谢安认得韩裎,可不代表韩裎认得谢安,毕竟人靠衣装,即便韩裎此前也见过谢安许多面,可他怎么会想到,如今天子身旁最红的权臣,竟会是当年在腊月年末在他西公府门前讨要寿事果腹的乞丐般小人物呢?
谢安在那边恍恍惚惚、神游天外,苟贡这位新任的大狱寺卿已针对韩家父子的叛逆之举做出论处,无外乎斩首、抄家罢了。
看得出来。苟贡有些亢奋。也难怪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这位新上任的大狱寺卿一出场便要处斩一位国公、一位侯爵,可想而知心中的激动。
“诸位大人意下如何?”苟贡开口询问着谢安、荀正、文钦等人,至于其他人。比如说御史大夫孟让以及南北镇抚司的漠飞与丁邱,因为只有旁听权限,则不在苟贡询问范围之内。
最终,在谢安、荀正和文钦的点头示意下,苟贡惊堂木一拍,判下了韩家父子的死刑,日期便在三日后。
随后,苟贡便亲自带人将韩家父子关押到了重牢,并对担任牢头的狄布细说了几句。
“老头儿,听说再过两月是你寿诞?但是你自作孽。是等不到那日了!不过嘛,谢大人既然吩咐了,我也只好照办,就叫你提前在牢内庆贺一下也罢!”在苟贡离去之后不多时,狄布命人上街准备了一些酒菜以及寿食。送到了韩家父子面前,弄得这对父子面面相觑。
“谢大人?谢大人为何知晓老夫诞日?”韩宏惊诧莫名地问道。
“对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正要离开的狄布转过神来,从怀中摸出五两银子,丢在韩裎怀中,淡淡说道,“这是谢大人叫我还你的!大人说。虽说并非本意,但你父子二人总算是也在大人落魄时相助过一二,大人恩怨分明……要不然,这等叛国大罪,可不只是单单你你父子问刑就能了结的!”
韩家父子本来就有些纳闷苟贡判下的是斩首而非凌迟或者腰斩,再者。虽然查抄了家财,但是却并非连坐到他们的亲人身上,闻言不禁愣了。
要知道,这种叛国大罪按理来说可绝对就是诛六族的事。
“谢……大……人?”眼瞅着怀中那五两银子,韩裎不禁瞪大了眼睛。通过这五两银子,他乍然想起了一些往事。
他哪里会不清楚,狄布口中的谢大人,指的便是方才大狱寺堂上那位坐在尊位旁听的刑部尚书大人,但是……这位大周如今最具权势的重臣,竟是当年自己刁难、施舍过的乞丐?
不由地,揣着手中这五两银子,韩裎长长吐了口气,纵然他此前不以为意,但是此时此刻,他不得不承认,谢安正如传言所说的那样,恩怨分明,一饭之恩必偿,睚眦之怨必报!
而与此同时,咱们这位谢安谢大人呢,却出乎意料地并非返回家府,竟独自一人在城内新开的酒楼买醉。
或许,是因为在见过了韩裎后,谢安不由得勾起了心中某些谈不上陈旧的回忆……
ps:咳咳,本书将完结,两三章的事吧。可不要说我偷懒哦,实在是因为梁丘舞脱困后,与北疆的战事就没有丝毫的悬念了。大家也知道,我是最不喜欢对一些明摆着的事多加赘叙骗诸位看资滴,黑魔如此,东汉末如此,这本妻乃亦如此。
至于最大的原因嘛,还是因为这本书写了一年半,实在有些厌了,果然纯历史还是不适合我,我还是喜欢写一些带有玄幻色彩的历史。
顺便透露下,下本书我正在构思一个世界构架极为宏大的半历史半玄幻,这次的目标是希望能漫画化,嘿嘿。
经过羊城晚报这桩事,我觉得人若是不出名呐,那就是人微言轻的下场。对此,诸位也要多加注意呐。
至于下本何时出来,咳咳,说实话我最近事真的非常多……除了羊城晚报那桩破事,还要学车,另外,刚领证还未办酒水的媳妇还怀孕了,唉……
在纠结是否要孩子……因为现在不正是拼搏、赚钱的岁数嘛。
最后,祝大家事事顺心,因为我近来确实是许多事不顺……又不犯太岁,奇怪了。
对了对了,过几天我生日,麻烦大家有时间帮我到某点点一下生日祝福吧,多点好看些,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