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问题,宝贝你可以一起说出来。”戚桀声音染着不易察觉的情欲,他微微仰视着男人有些迷离的眼睛,说,“等会儿我也会好好和你算一算总账。”
“总账?”祁清越不太懂。
戚桀淡淡的说:“以后你就知道了,只是一点小惩罚。”
祁清越不干了:“为什么要惩罚我?我还没有惩罚你呢!”祁清越说是这么说,可是在脑海里一顿搜刮却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戚桀对不起自己的地方,唯一让他焦心的,也不过是不许愿罢了,说他曾经许过一个……
“对了,你总共许过两个愿望!”祁小仓鼠的两只小爪子又开始对轮椅大佬撒娇似的圈着,然后问,“哪两个?”
祁清越这是纯好奇。
然而戚桀只微微的眨了一下眼睛,就说:“以前许的是想要再次遇见你,今天许的是让许愿罐消失。”戚桀对前一个做了稍微的修饰,面不改色的抹掉了自己可能是导致祁清越得到许愿罐的主要原因。
戚桀强调过许多次,他其实不在乎过去,在乎的只有现在和未来,所以任何可能会影响到他和自家小仓鼠感情的过去,他都会处理妥当,善后,或者直接不让小仓鼠知道。
可是要问戚桀有没有后悔,戚桀只会觉得这个问题很愚蠢,这个世界没有后悔。
“什么?!就这么简单?!”祁清越简直要吐血。
轮椅大佬‘嘶’了一下,一巴掌拍在祁清越的肥屁股上,声音响亮,说:“放松点,你想以后守寡吗?”
祁清越乖乖的‘哦’了一声,又继续和戚桀一问一答,他坐在戚桀身上摇摇晃晃,不时吐出几声诱人的声音,到最后,两人心思都不在折腾那些已经处理好了的事情上面,客厅开始响起更加让空气都沸腾的水声与呼吸声。
今夜大抵就是如此适合相拥而眠的,所以,当半夜祁清越被尿意憋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戚桀圈在怀里,两人贴的很紧的睡觉时,他都舍不得掀开被子出去上厕所。
等到忍无可忍,祁清越才慢吞吞的悄悄起床,谁知道他刚一动,身边的戚桀就一把将他拉回去。
“啊!别别别!我憋不住……”话没说完。
祁清越就弄了轮椅大佬一身……
作者有话要说:
好的,大声告诉我,我是不是亲妈!哈哈哈~攻受彼此感情是有基础并且很深的,但是要磨合到老夫老夫模式还早的很,现在应该是热恋期~
对了,有很多小可爱问大佬腿能不能好,能好,不然怎么抱小清越,要公主抱才可以哈哈哈~还有,腿好了就不会被小清越嫌弃啪啪啪的慢~嘿嘿嘿~
第77章生闷气
关于爱情那些东西,要是放在几个月前,祁清越是想都不会想的,他不会再喜欢谁,他害怕,也抗拒,并且觉得渴望那些东西的自己是白日做梦。
祁清越在心里反复念叨着‘白日做梦’这四个字,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到底还是有些意外。
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太记得自己曾经阴阴沉沉的模样了,或许是因为当时的自己也从不想看见自己那副模样,所以很少照镜子的缘故。
可是现在的他还是知道自己如今和以前大有不同,哪怕就是脸上那道被自己狠心划出才伤疤,也几乎看不见了。
从镜子中,祁清越能看见穿着深蓝色睡衣还有些起床气的戚桀朝自己走来。
被那深色睡衣和黑发映衬的皮肤有些苍白的青年哪怕是刚起床的模样都让人侧目不已,气势仿若天生就那么让人惯于臣服,却又不是强硬的霸道,那是不动声色的气压,是上位者自然而然流露出的特质。
而这么一个在外头能让许多人点头哈腰亦或者吓得半死的人此刻有些像是粘人的无尾熊从后面抱住了祁清越,声音低沉迷人:“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祁清越被身后比他高了小半个头的青年压着,很是有些动弹不得,他拍了拍对方的手臂,说:“我得带章泽再去体检一遍,你别老抱着我啊。”
“我让刘允带他去。”向来身为决策者的人大都有点儿独裁的毛病,当然他们的想法大多时候也都是正确的,所以越发助长这种焰势。
祁清越拿起刷牙的杯子,挤了牙膏,一面接水一面说:“那哪儿行?”祁清越想的更多,他想到了自己离开这里一个月,虽然章泽已经被查出没有了艾滋,可是昨天许愿罐被戚桀那么随随便便的弄碎了,自己许过的愿望似乎也全部都失效了,没有了副作用,什么都没有,只留下这个疤痕,那么章泽呢?
祁清越还记得自己当时心疼章泽的感觉,时间过去不过短短一个月,要是艾滋这个病因为许愿罐的碎掉而又回来了,那该怎么办?
他有些焦心。
“那怎么不行?”戚桀刚起床是有些起床气的,尤其是在看见身边没人,立时就皱了眉头,当找到了这个不安分的男人,戚桀便立时气消,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