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乾听出韩功课话里酸不溜丢的味道,还以为韩功课看中了袁茵,这时,他赶忙说道:“我亲爱的弟弟,你身边美女如云,就留口汤给兄弟解解馋,行吗?实话告诉你吧,袁茵是我的梦中情人,你是大老板,千万别跟小民争,权当赏给小民的小费,好不好?再说,跟傅忆娇比,他们兄妹俩加起来都比不上傅忆娇那对单眼皮。”
一听这话,韩功课才知道袁茵是裘乾的菜,裘乾早就对她垂涎三尺了。
一提袁家人,韩功课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袁金林的老婆傅忆娇,这时感喟道:“是啊,十个袁茵也比不上一个傅忆娇!可惜啊,好端端一棵大白菜被猪拱了。”说着,他又开始惋惜傅忆娇的命运。
裘乾坐在一旁偷着乐,嬉笑道:“若论排队,你是最靠前的。你到底拱没拱过,谁又知道呢?”
韩功课跟着嬉笑道:“先说那个袁茵吧,你拱过没有?”
这一问一答,不愧是商人所为,连说话都不想吃亏。
裘乾感慨万千,“我是千方百计找机会啊。”接着话锋一转,说道:“昨天,我看见袁金林和白美妙在一起吃饭了。”
“哦?是吗?”韩功课听后不禁一怔,但很快就换作嘲笑的表情,说道:“姓袁的真会捡破烂,竟干些帮我刷锅的活。”
裘乾一愣,“傅忆娇当真被你上过?”
韩功课方知裘乾给他下了个套。
其实,除了韩功课自己,没人知道,傅忆娇在他心中早已从校花变成铁花了。心结所系,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这一勾起欲望,韩功课的心里就有铁花凋零,随之堕落于风雅。
在他与傅忆娇到底有没有发生不正当关系这个问题上,韩功课没有回答裘乾,而是绕开敏感区,反戈一击道:“其实,如果白美妙不是特别烂的话,也蛮有味道的。那个袁茵,你真的没有上过?”
裘乾咂了咂嘴,说道:“慢工出细活,兄弟在努力。”
“那真得抓紧啊,要当兔子,别当乌龟。再不上,我可要动手了。”韩功课冷笑道。
裘乾一听,忙说道:“手下留情,我亲爱的弟弟,你就给兄弟留一口饭吃吧。你是好汉不知饿汉饥哟。”
这两个渣男猥琐至极,损毁傅忆娇、白美妙不说,又将袁茵绮念一通。可怜袁茵耳根一直在发热,却不知谁在惦记。
袁茵来到哥哥家门前,敲了好长时间,袁金林才把门放开。袁茵觉得诧异,进了客厅,正想问,这大上午的,袁金林耳朵因何这么沉,却见白美妙穿戴整齐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袁金林害怕误解,连忙解释道:“今天天气好,我约了几个朋友过来打麻将,美妙性子急,所以先来一会儿。”
尼玛,这麻将都打到床上了,到底谁输谁赢啊?
白美妙刚才跟袁金林正在床上折腾,她本以为傅忆娇回家了,心里不羞不惮,正准备公开叫板呢,不想来者是袁茵,因此,傲慢的鼻息很快就变成了尴尬的屏息。
这一听袁金林打圆场,白美妙有了一磴台阶可下,连忙接过话茬,说道:“是啊,是啊,他们早该到的,怎么今天腿都变短了呢?其实,我和你哥在麻将桌上早就认识了,我跟他的关系就像跟你的关系那样,是亲密战友。”白美妙装腔作势,桃花满面,又像是故意炫耀,孰料越描越黑。
袁茵明知二人是在鬼混,不好把话点破,只得冷着脸转朝袁金林,说道:“爸明天就要去省城做手术了,瞧你还有心思玩麻将?车票我给买来了,喏,放在这,一定收好喽,可别把它当钱输了耽搁行程。还有,下次请我的朋友到这玩,别忘先招呼我嫂子一声,让她准备几道菜,今天她去唐州学习也就罢了。我到爸那里帮他收拾收拾行李,美妙姐,你第一次来这里吧?别怯生呀,玩开心些。”
袁茵早就警告过白美妙别去破坏哥哥家庭,这一见白美妙麻将打到哥哥床上了,难免怒其不争,因此,话说到最后,她转向白美妙的时候,脸上挤出的那个微笑让人捉摸不透。
袁金林也知道白美妙与袁茵的关系不是一般亲密,一个是亲妹妹,一个是至恋的情人,他不想让她们俩闹出意见,这时忙跟袁茵说道:“我过一会儿就过去,你先去收拾一下吧。”
白美妙听出了袁茵的弦外之音,等到袁茵走后,她对袁金林说道:“玩了,咱俩的事露馅了。”
袁金林却说:“不用担心,她是我亲妹妹,不会害我的,只要别被傅忆娇抓住就行。”
白美妙一听,忙说道:“你别说,我还真想被你老婆抓住,那样,咱俩就可以做长久夫妻了。”
袁金林听后努了努嘴,说道:“只怕我桌子的粗粮喂不饱你这只小肥羊啊。”
白美妙不知袁金林讽刺她胖呢,还是说她爱财如命,这时候说道:“小肥羊是傅忆娇,她奶子比我大,有一次在‘桃源浴池’洗澡时我见过,让人挺嫉妒的,不会是你吃大的吧?”说着,就放荡地笑了起来。
好家伙,也有这样表扬人的。这个白美妙,夸人家袁金林的老婆就像歌颂袁金林一样,这该是多么高明的演讲大师!
袁金林随之再度雄起,守着一个体态丰腴的情人,他的自尊心就更加强大了。这时,就见他一把将白美妙搂进怀里,手脚狂乱,也跟着说起风流话:“都快要超重了,你还想多大?真要嫌小,那也让我多吃几次啊!”说罢,摇摇晃晃地把白美妙扛了起来,又到卧室里打麻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