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东纶也不追着她躲避的小嘴,转而吻起她的颈、锁骨,双手更是急切地扒她衣裳,他解不开她的中衣和肚兜,一个用力索性撕了。他的力道吓坏她,步步往后退,可他次次将她掳回去。
「不要!」
伽宁推抵着他,但这力气无疑是以卵击石,根本阻拦不了他。白东纶在她身上一阵乱摸,最后擒住她的双乳,感叹一声含住她的乳尖一阵狂吮。
他醉的糊涂,根本不知轻重,手劲大到等同施暴,不停吮着她乳头的嘴更是恐怖,牙齿一下下地咬噬着她。
「不要!好疼!放开我!」
她疼得直想逃开,可他聋了似的听不见,一味在她身上施加更多的痛楚。
伽宁终于哭喊着,「福禧!绛雨!」
福禧和绛雨守在门外自是担心,可面面相觑都不敢擅自闯进去,绛雨犹豫了会,转头跑出锦翠宫。
白东纶没有节制地揉挤她、吮咬她,不放过她的一丝一毫,伽宁被他蹂躏的全身作痛,哭着逃躲,两人挣扎间齐齐摔在地上,她刚想爬起身又被白东纶压了回去。
「你是我的…是我的…」
他头晕脑胀,但下身始终叫嚣着要她的欲望。他将她扒得精光,摸索着掏出自己的火热,压住她一条腿,急燥地顶撞她的下体。顶了几次终于挤进那处隐蔽的入口,他毫不犹豫一个挺身插了进去。
「啊——」
伽宁痛呼出声,不亚于初次的剧痛从身下蔓延,那时的他会温柔地停下哄她,此刻却只知道肆意地律动。
他反复地进出着她的嫩穴,下下又深又狠,仿佛要把她顶破、撑裂,伽宁疼的受不了,心中抽丝剥茧的,全是对他的恨。
——*——
伽寧失神地望著窗外,陰雨綿綿的,看來老天心情也不好。她覺得自己呆在錦翠宮已經很久,那個人從未來看她。
想到那個人,心底一陣痛,不見也好,她不知道怎麽面對他,好像再也無法面對他。
絳雨走近她身旁,靜靜地跪下,「娘娘走前一直記掛著公主殿下,娘娘說宮裏頭是非多,最擔心殿下過得不好,可她沒辦法再守著殿下,只能先走一步…」
伽寧一聽,驀地視線模糊。
「娘娘給了奴婢一樣東西,娘娘說,她一生呆在宮裏頭,嘗盡冷暖悲苦,她不想殿下一輩子也耗在這冷酷無情的高墻裏。」
絳雨雙手捧起一只明黃的錦袋,「這是娘娘臨走前唯一的心願。」
伽寧接過,打開一看,竟是太宗賜給她的婚約。
「娘娘說,這是太宗在殿下滿月時賞賜的,原本世宗想將殿下嫁去南蠻的時候,娘娘就取出來了,沒想到世宗駕崩的突然。」
「娘娘還說,軒轅家一直守著對太宗的承諾,等著這份婚書。只要殿下首肯,軒轅家即日進宮迎娶殿下。」
絳雨突然對伽寧磕起頭,「殿下,娘娘走的可憐,還請殿下忘了皇上,成全娘娘最終的遺願。」
伽寧呆滯地坐在那。如果娘還活著,她一定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然而娘走了,走的甚是無奈。
「若你的皇叔殺了娘,你可會原諒他?」
她那時毫不猶豫地搖頭。
那個人不僅殺了她的父親、還殺了她的母親,她怎會不孝到想和一個殺了她雙親的人廝守一生?
他殺她娘的時候可顧及到她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