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東綸聽了抿緊嘴唇。
伽寧在禦花園裏散步賞花,宇文昆跟隨在側。白東綸原本只讓她在永寧宮走動,見她實在憋得慌,便允了她去禦花園。她知道大白不是禁她足,而是因她尷尬的身份暫不能見人。
她走到那處闌幹,神色黯然。至今依舊心痛娘走得可憐。
撫了撫突起的肚子擡頭望天,鎏金的紅瓦遮了大半青天。娘不想她呆在這無情的高墻裏,她卻覺得宮墻不高,相反低得壓人。
娘這輩子活著只為蕭家,以前她無法理解娘怎能那樣決絕,但出過宮的她似乎釋然了,或許娘一生唯一快活的時光是在蕭家,是在宮外的生活,守著最初、守到最後。
再過五個月的光景,大白和她就要做爹娘了,但他們又能有多少尋常人家即將為人父母的喜悅。她好想和大白做平凡的夫妻,生兒育女攜手共老。她曾在世外桃源般的晴苑呆過,更是憧憬。
若大白和她沒有生在皇家多好,沒有爾虞我詐你死我活。她心疼大白手裏沾滿殘忍的血腥,明明他是如風一樣輕如水一樣澈的男子。她也糾結大白與她是叔侄甚至是兄妹的羈絆,明明沒有這層關系她和他都無從開始。
此刻她無比渴望脫胎換骨的平凡。因為不想大白為她諸多復雜的身份收拾殘局,她做了娘才發現自己一路愛得有多莽撞。
「今日聽說楚王覲見,帶了岐山郡主同來?」
「確有此事,看來立後一事不遠。」
兩位公公經過禦花園,以為無人一路碎嘴。
伽寧怔在那,一時沒了反應。宇文昆見了先是皺眉不語,突然跪了下來。
「殿下,屬下有一不情之請。皇上能奪回江山社稷楚王功不可沒,朝中上下皆視其女敬承宗廟母儀天下的不二人選。皇上至今不置一詞,與殿下無不有關。皇上因殿下保了蕭家,諸位功臣已有頗多怨言,若再拒立後之事朝中局勢必然緊張。還請殿下顧念皇上一份深情,為皇上多加著想。」
伽寧暗暗攥緊雙手。剛才她還在自顧自地惆悵,轉眼便知曉這麽多驚天的事情。他竟然為了她放過害死他母後的蕭家…
伽寧撇下宇文昆,一語不發地回了永寧宮。
入夜,白東綸剛踏進永安殿,一股熱血便沖去下身。床上的小人兒墨發垂肩,肚兜松懈,披著一條極輕薄的朱砂絲裙,雪白的胴體若隱若現。她見他來也不下床,坐在那對他含羞又含媚地輕笑。
白東綸幾乎是沖去床頭,剛想抱她,她柔荑般的手主動纏了上來。
「寧兒好想大白,寧兒要親親。」
白東綸仿佛被人下了蠱似的丟魂,立即聽從地獻吻。唇剛貼上她,她靈巧的舌頭就鉆進他嘴裏,大膽繚亂地勾纏。白東綸悶哼一聲,真要命。
更要命的是,小人兒又抓起他的手探進本就搖搖欲墜的肚兜,誘導他握住那團豐滿巨碩的柔軟。
伽寧兀自斷了吻,一臉懵懂地看向白東綸,「大白,寧兒今日這裏一直脹著,是不是要出奶水了?」
她這般舉動又這樣開口,無疑是赤裸裸地勾引,白東綸眸色一暗,掀了她的肚兜,垂頭就含住她的乳尖一陣瘋狂吸吮。
伽寧身子一顫,玉指纏進白東綸的束發,輕輕地壓著他的頭,更誘惑地挺起傲人的胸。
「大白這樣吸寧兒…啊…寧兒好舒服…寧兒喜歡大白吸…」
白東綸像個沒斷奶的孩子不知饜足地吸她乳頭,越吸越用力,伽寧懷孕未滿五月並沒有奶水,但她身上的香馥、嬌嫩的乳頭讓他吸上癮,別說吸她乳頭,他根本想把她整個吞吃入腹。
直到他吸得肺腑作痛,白東綸才擡起頭,轉而雙手揉捏她滑嫩軟綿的乳肉,他的面容因情欲已經緊繃,聲音更是幹澀。
「既然寧兒這裏脹著,大白就幫你多揉揉。」
伽寧嬌滴滴地嗯了聲,「大白待寧兒這般好,寧兒也要侍候大白。」說完她扯了白東綸腰間的玉蟒,松了他褲頭,小手一把握住他的擎天大柱,俯身張嘴含住。
白東綸頓時受不得刺激地低吼,這小妖精今夜是不打算讓他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