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下:“是这书架……太,太不结实。”
负熙忽然发现最后一排书架下方有奇怪的东西。
负熙慢慢走过去,弯腰把东西捡起来,发现是一根短头发,略微有些吃惊。
霸下好奇:“负熙阿兄,你发现啥了?”
睚眦和嘲风也望向这边。
负熙快速把头发藏进袖子里:“没什么。”
几人按照分工,开始寻找。
死牢里,梁书瀚和梁成山分别被绑在架子上,柳崇林正在审讯。
衙役拿皮鞭抽他们。
梁成山嚎叫:“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我真没跟云纹勾结啊!我…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想囤药材赚钱而已啊!都是她,都是因为那个小贱人,我才去买的……”
柳崇林忽然摆手示意衙役停手,眼皮一抬:“谁?”
梁成山被抽打得有些犯晕,嘴巴也说不清楚话,只是一个劲地说:“她…她…”
柳崇林站起来,走近逼问:“她是谁?快招!”
梁成山眼神迷离,当柳崇林走近自己的时候,话还未说完,便晕厥过去。
夜晚,灵闕的爷们一无所获,只得先离开梁府。
到了路口处,睚眦与各位告别,决定回到一间酒肆。
负熙却一把拉住睚眦,说自己也想去吃盏酒。
前一天晚上,睚眦在梁府受伤之处,此时被负熙紧紧地抓着,睚眦感觉自己刚包扎好的伤口马上就会被撕裂。
他将负熙的手拿下,勉强微笑地点点头:“走吧。”
到了酒肆后,睚眦隔空丢了一壶青梅酒给负熙,负熙准确接住:“陪我一起饮。”
睚眦忍着伤口的疼痛,拿两个杯盏过去,一人倒一盏酒。
睚眦刚把杯盏拿起来,负熙已经把酒一饮而尽:“睚眦,咱们有多久没一起吃酒了?”
睚眦面无表情:“不记得了,天晓得。”
负熙苦笑:“是啊,太久了,久到我都不记得你原形的样子了。”
负熙把在梁府捡到的那根乌黑的短发推到睚眦面前。
几个龙子中,只有睚眦的头发是乌黑的,而且是这么短的。
睚眦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一下:“我确实去了梁府,有消息称梁书瀚掌握了一枚龙鳞。”
负熙见睚眦如此坦诚,也不瞒睚眦地说道:“梁书瀚作为谢礼,把那颗所谓的龙鳞送给了咱们。”
睚眦:“所谓?”
负熙点点头,又吃一盏酒:“囚牛阿兄验证过,是假的。”
睚眦失望,饮尽一盏酒,又满上一盏:“我去梁府仅为龙鳞,梁府奏章之事与我无关。”
负熙:“我信你。不过那晚去梁府的,只你一人吗?”
睚眦只顾低头自饮,他该怎么回答呢,他知道若不是负熙有百分百的把握,是不会问出这句话的,此时否认,更是将自己陷入被动之中。
睚眦只能避重就轻:“还有一个人。”
负熙追问:“是谁?”
睚眦摇摇头:“只是我离开的时候,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后来守卫来了,我便没有跟去,自然也看不清是谁。”
随后,负熙又掏出一根长发,推到睚眦面前。
睚眦打量起头发,假装吃惊:“这个长度,看来是个女子?”
负熙点点头:“不知道此女子到底是谁?来梁府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