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托公司资金周转不开,拖着不肯拿钱。
任凭林清兰到处哀求,没人愿意管这件事。
那是段暗无天日,极其痛苦的时光,廖东延以为自己这次要栽在这里。
没想到那林清兰会卖了自己祖传玉镯,拿钱过来赎他们。
可是那点钱,绑匪哪会放在眼里,那些人丧心病狂,不但不肯放人,还想拖住林清兰欲行不轨。
林清兰娇笑着让那些人把廖东延和自己儿子扔出去,说有熟人看着她放不开。
廖东延目眦欲裂破口大骂,他觉得这女人水性杨花,别人骂她放荡果然没骂错。
“看不到,让他们听听声音也好。”几个绑匪嘻嘻哈哈的把两人五花大绑捆在门口树上吊起来。
哪知林清兰是抱着和他们同归于尽的念头过来的。
她准备了汽油和火柴,挡住门准备放火烧死所有人。
也不知她哪里来的力气,几个大男人都没推开她。
木屋外面堆满干草,加了汽油火势起的很快,等里面的人推开跑出来,早已成了火人。
廖时鸣拼命哭喊,亲眼目睹母亲在眼前活活烧死。
不想让儿子留下阴影。
林清兰甚至到死都没发出过声音。
“我大嫂临死前刚好送了他一本图画书,里面有几张插图。”
廖时鸣坚信他妈妈是去了图里的世界,早晚都会回来。
廖东延苦笑,他走出来了,鸣儿却没走出来,甚至把自己关在想象中的世界里,不肯走出房间半步。
他欠林清兰一条命。
所以他这几年一直往这方面研究,想靠着图画,把鸣儿拉出来。
乔茵听完感叹不已。
果然为母则刚啊。
不过,这种事她无能为力。
“我不是医生,你们俩的情况我很同情,但我也没办法啊。”
廖东延摇头。
“不,你可以。”
不管是她的画,还是昨晚的曲子,明显都有效果。
他想让乔茵跟自己回京市,说不定可以解决他和廖时鸣的问题。
乔茵不觉得自己跟着他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