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与愿违,年世兰注定要失望了。
李静言虽还不到三十岁,但不如王若弗这位来自宋朝的灵魂懂食补滋养,又不似王若弗不缺银子,所以看起来反而不如王若弗年轻貌美。
生育两个孩子后不仅容貌见老,连原本就不多的脑子都好像被孩子吸走了,说话越发不中听,常常惹得四贝勒又气又无语。
加上府里又连个通房都不许有,四贝勒守着王若弗一人好几年了,每个月去妾室那儿留宿五日的次数又不能攒下来,他越想越觉得亏。
所以王若弗当月的月事来了后,曹琴默和冯若昭就开始先后侍寝了。
年世兰和二人都住在宓秀阁,听到贝勒爷去了另外两人那儿过夜,心里又气又悔又伤心,花样百出想要截宠。
没能成功不说,隔日早上还又吃了王若弗一通训斥。
守门的灵芝看到来势汹汹的王若弗,心道不好,赶忙上前行礼道:“奴婢见过福晋,我们侧福晋还在养伤,还不能起身……”
“用得着你说嘴,伤都是我打的,我难道会不知道。”王若弗冷脸打断灵芝的推脱之词。
灵芝当即傻眼,不知道怎么该回了。
王若弗趁着这会儿功夫,先一把推开挡在门前的灵芝,然后才斜睨了一眼灵芝道。
“还是说,你家侧福晋这伤只有见贝勒爷管用,见了其他人都会伤势加重不成?”
灵芝闻言惊得一抬头,慌了神:“不,不是,福晋……”
“不是就让开,其余人也都先出去,你们年府来的还懂不懂规矩。”王若弗发号施令。
清完场,也不管搁床上躺着的年世兰是什么表情,自己找了个舒服位置坐下。
年世兰看见王若弗就气得咬牙切齿,若不是王若弗非揪着她的一点错处不放,足足打了三十下尺板,她堂堂万岁爷赐婚的侧福晋何至于至今未敬茶未侍寝。
阴阳怪气道:“福晋好大的威风啊,连我的陪嫁都使唤上了。”
王若弗懒得跟她生气,“我这可都是给你留面子,你若不高兴,大可现在就叫她们重新进来。”
常言道,好了伤疤忘了疼,年世兰伤都还没好,这时候也不敢和王若弗正面硬刚了。
沉默以对。
王若弗冷哼道:“那日场面混乱,估摸着你只记得挨打了,今日便大发慈悲饶恕你一次。我再和你重说一遍!”
“府里规矩,禁止截宠!”
接过染冬递上来的小册子,直接扔在年世兰脸上,站起身预备离开。
指着年世兰下最后通牒:“你若再犯,就按照上面的规矩处置,你欠下的板子自有人一一记着,你余生就慢慢还吧!”
王若弗说到做到,在年世兰再度打算截宠的时候,当夜带着人抓了个正着。
帮年世兰去叫门的一个陪嫁侍女当场被捆起来打了板子,连夜送回年府,而年世兰本人没有逃过一劫。
四贝勒怕真把人打出了好歹,小心翼翼问道:“福晋,年氏还在养伤,您看?”
“脸不能打,腰不能打,那就打手心吧。”
王若弗平静又充满生杀予夺的话音一落,全场寂静,大气都不敢喘。
见众人都不说话,王若弗又笑意盈盈地看向四贝勒:“还是说,贝勒爷愿意替年侧福晋挨这十下尺板?”
四贝勒:“……”不是,你不同意就不同意,扯我干嘛呀!
王若弗接着道:“奴才身份低微,不配为侧福晋受过,但以您贝勒的身份,那还是很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