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砚礼跟他非亲非故,用什么立场帮他兜底?
有些事情,还是要项希自己想清楚了才行。
想到这里,项希说:“我知道了,我会跟院长妈妈好好谈一谈的。”
“她是为你好。”
“我知道。”
别说是院长妈妈,项希想就算是他亲妈都不一定会赞同他做这种事。
楚砚礼明显是参加过酒局才回来的,身上还带着一些轻微的酒气。
项希揉了揉鼻子说:“你又喝酒了?”
“熏着你了?”
楚砚礼说罢站了起来,抬手食指捏住领带扯了一把,手指绷起的弧度说不出的性。感。
“我去洗澡。”
项希目光追随着楚砚礼进去浴室的身影,直到门被关上,发出‘嘭’地一道声音,项希才如梦初醒般回神过来。
他的眼眶发红发热,是哭的。
脸颊发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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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项希被楚砚礼带了回去。
院长在楚砚礼的说情下已经消气了,两人谈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项希真诚的认错,院长也只是有些无奈。
“你也的确到了应该为自己做决定的年纪了,不过我希望你应该深思熟虑一些。”
“好。”
项希乖乖地回去上课,直到考试都没有再跟楚砚礼联系。
考完试后,项希也没闲着,而是去找了几个兼职做。
项希已经成年了,找兼职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最近两年孤儿院没再那么贫困了,但项希还是不想让自己闲下来。
去西餐厅里做了一个多月的服务生后,项希赚到了人生中的第一笔工资。
算上加班的,有五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