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盖子肯定有身子,我俩因为好奇,就拿铁锹把周围的泥土挖开了些,但是挖着挖着,却发现这东西应该挺高,埋得深了些,所以挖一半后就没再继续了。
但是这东西露出一半后,我俩就看出来,这是个铁瓮。
以前我听老人说过,把瓮埋这么深一般是葬尸体的,好像叫做缸葬瓮葬,而且都是专门放得道高僧什么的。
我当时就跟李友田说了下,说这里面保不准放着高僧的尸体,咱们不要动了,但是李友田却压低声音跟我说,放高僧的缸瓮不可能埋在这前没有庙后没有道观的地方,更何况葬尸体哪有用铁的。
他又说他老家曾经有人挖出过类似的这种东西,打开以后发现,里面都是些金银财宝,可能是哪个地主或者盗匪之类的人,把所得的财宝放到这种铁罐子里埋地下藏起来的。
他这么一说,我一下来了兴趣,要真有啥金子什么的,那可了不得。”
“稍等,我bb机响了。”
“啪~”磁带到头,秦丁将第五盘磁带放入,但是并没有按播放键。
他低头看了下手表,马上就七点了,他起身活动了下,马叔应该也快来了。
他有点口渴,起来喝了些水,然后去了趟矮房,他没再多想粪坑里有什么,很自然的上完厕所。
门外已经出现了一次吱纽响动,秦丁在想,如果跟纸片人撞个正着,会怎样呢?为什么纸片人总是在他上厕所的时候来换水呢?
这里面应该不存在某种禁忌吧,如果有,马叔是不是应该早告诉他了。
秦丁边想着,吱纽声第二次响起,纸片人已经走了。
秦丁出了矮房,一进屋便看到马叔已经站在写字台前,目光似乎定在了那个烛台上,好像在想着什么。
秦丁愣了下,虽然有些异样,但是马叔的神出鬼没他早就领教。
他往小桌上看去,饭盒已经放在那了。
“来得挺早啊叔。”
马叔转过身,脸上挂起了笑。
“这也不早了。小秦啊,第十个事件今晚应该能听完,往录本上写的话,是打算今晚写还是明天上午?”
秦丁想了想后说道:“我听完这七盘磁带的话,应该还有些富余时间写一部分,全写完的话,可能得凌晨一两点了。”
“一两点?那的确太晚了,可不要那么晚睡。反正不用太着急,明天还有一天,时间富富有余。
“嗯嗯,我明天早晨写,不到中午肯定写完了。”
马叔笑了笑,“诶对了,明天你写完就可以出去走走了,有什么打算吗?”
说实话秦丁这些天光听写磁带事件,偶尔思考如何应对那些看不见的危险,但就是没考虑过,写完这些事件后的计划。
相比还没弄清楚自己究竟陷入何种境地和危险,他根本放松不了,更不想在未知情况下乱跑,更何况……当初门外那道雷劈到地上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谁知道危险在哪等着他呢。
在没有把“白面黑了”这件事传达完,还是谨慎些为好。
“还没啥打算呢,明天再说吧。我最近赶着听写这些磁带,其实休息不太好,等写完后,想多睡会儿,养足精神再出去溜达吧。”
马叔眼睛微微眯了下,随后又露出笑容。
“也是,以后你都可以随时出去,也不急这一两天的。
好了,咱俩别说了,你过来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