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红棠自然不可能把重生的事说出来。
就算说出来,也只会被当成疯子,谁会信呢。
“只是闲来无事,随意钻研了下。”
南宫夭夭信以为真,兴奋得不行。
“以后我研究暗器,你在暗器上下毒,咱们真是天生一对啊,棠棠。”
黎红棠:……
将琉璃瓦重新盖上,两人如来时一般,身影很快与夜色融为一体。
“棠棠,你给他们下的药,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啊?”
“大战三天三夜应该不成问题,既然他们喜欢偷情,那就一次偷个够。”
“哇,若真这样不停歇地折腾,以后岂不是会有心理阴影?”
“保证一辈子都忘不掉。”
两人的声音消失在夜色中。
上京,韩国公府。
黎红棠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很不巧的是,天突然下起了大雨。
更不巧的是,等她沐浴完偷偷溜回房的时候,发现楼似夜正坐在桌前。
那双清华无双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
黎红棠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幽怨。
此时的楼似夜,就像是在等着偷食相公深夜归家的深闺怨妇。
这些天,黎红棠和南宫夭夭为了抓到钱侃和三公主暗中幽会,一直在蹲点,今晚好不容易才得手。
也正因为此,每天回来的都很晚。
平时都是沐浴完,蹑手蹑脚溜回房,再偷偷摸摸地钻进被子里。
有时候实在是太晚了,怕打扰到他休息,干脆回自己之前睡的院子凑合一下。
都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楼似夜肯定是察觉到了,否则也不会点着油灯坐在桌前等她。
黎红棠心里门清,却还要故作惊讶,乖巧地凑上去,抓住他的手。
“相公,你怎么还没睡?都这么晚了,外面还下着雨,染上风寒怎么办?瞧这手凉的。”
楼似夜淡淡地瞟她一眼,虽不发一言,但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了。
我为什么坐在这里,你心里没点数么。
黎红棠讨好地将他手掌捂在手心,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相公是担心我,对吗?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不会晚归了。”
她到底还是怂了,赶紧认错,哄人。
楼似夜把手抽回,站起身,朝床边走去。
黎红棠手上一空,心头一紧,赶紧亦步亦趋追上去。
楼似夜依旧一声不响,爬上床,转过身,只留给她一个冷漠的后背。
黎红棠忙不迭踢掉鞋子,动作迅速爬了上去,使劲往前贴贴。
整个人好似锅贴般紧挨着自家相公,继续哄人。
“相公,我不是故意要冷落你,真的是有点急事要忙。”
楼似夜依旧没有转过身,听她叽里呱啦说了好些甜言蜜语,才好似勉强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