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参加完这个比赛,还了苏庸隐的两把武修,稳住顾家的地位,制服邵家,她的债就还清了吧!
夜澜光心里的算盘打得贼响亮!
“看,那是白家小姐!”
忽然有人惊呼,语气充满仰慕之情。
众人目光连忙转过去,想要一睹美人风情。
白之桦亦步亦趋地跟在白家少主白启航身后,小脸上化着精致素雅的妆容,一颦一笑间惊为天人,白衣翩迁,楚楚可人。
“白小姐长得真美!”
“那可不!临川仙子这名头可不是白叫的!”
“果然没有浪得虚名,哈哈哈!”
木渎镇的百姓与有荣焉,自然是捧着镇上的大美人!
白之桦脸上清华淡淡,眼神幽幽,似乎是端坐云端的莲池仙女,看不起尘世间匍匐的蝼蚁们。
她本就是天之骄女,也是自小被人捧惯了,这些人的嘴脸,呵,她见多了!
娥眉淡扫,她一路旖旎的走着。
忽然,她瞥见了角落里岔着腿随意坐着的人。
白之桦的柳眉忽地蹙起,芊芊如玉笋的十指也蓦地攥紧。
是她!
客栈里的那人!
夜澜光啃着最后一个包子,平静地看着眼前的热闹。
莫名的,从她平静的眼里,白之桦看见了分明该稚嫩却深邃黝黑的眸子里的轻嗤不屑。
她是在鄙夷她?她有什么资格?!
白之桦美眸中闪过一丝深重的怨恨厌恶,上次,她就在她手里丢尽了脸!
该死!从小都没人敢那么对她!
或许是因为有白家在此做后盾,白之桦显然忘记了上次她毫无招架之力地败了,也不敢对家中人提起这茬。
有些人,因为出生高贵,一生过得太顺,不能接受预料之外的坎坷出现,不许顺风顺水轻易获得的地位名声毁于一旦。
所以,她会无声无息地消灭潜在的危险。
“哥哥,我想代替白梨参加比赛。”
白之桦拉扯住白启航的衣角。
白启航扭头看她一眼,甩开她的手,笑嘻嘻回道:“白梨靠自己获得的名额,我没有权利剥夺她的比赛资格。”
白之桦冷笑:“白梨不过是个低贱的庶女,与你我都无什么关系,你这都不应我是吗?那我问爹爹便是。”
白启航看着白之桦婷婷袅袅地走向台上的父亲,清秀不羁的眉目中闪过一丝晦暗和阴沉。
白擎天那么疼爱白之桦,自然是对她予取予求了。
一开始说不想向庸夫们展现白家炼器之术,所以不参赛,谁知道她这会儿又发什么疯!
可惜了那个终日刻苦埋头炼器的白梨!
这一切,夜澜光都不知道,因为苏庸隐又来找她了。
苏庸隐靠着墙壁,一身潋滟,也不说话,只对着她笑。
“你昨日去哪儿了?”
正感受着体内灵气变化的夜澜光不得不在这明媚的笑容中抬起头。
苏庸隐眨了眨眼睛,避重就轻:“昨日出了些事情,今日得空就来看你了,当初你为漓江老人炼天奴,还拿了他的《天工造器》,我便猜到你要来参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