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把头看着我笑了笑道:“没事,兄弟们给我救出来了。”
“老毛子没伤害你吧?”
“凭他们,他们也配?盗墓贼可不怕死。”
姚师爷说运送古董,他最信任的就是万把头,姚师爷还说万把人不为人知的一面。
万把头原来并不是和姚师爷搭伙,而是在西安和一名姓杨的人搭伙。
如果说姚师爷是东北盗墓界的祖师爷,那姓杨的就是西南地区的祖师爷。
可惜姓杨的时运不济,2007年被判了死缓,万把头被收编,后来潜入姚师爷身边,结果被姚师爷策反了。
万把头说狗改不了吃死,盗墓贼闻到土腥味就心痒痒,只要按时上交税费,他的一切行动不受限制。
也包括运输,当然,得在人家管辖范围内才行。
在万把头眼里,姚师爷算是二狗子,而姓杨的才是正规军。
姓杨的原来是电影厂的摄影师,人家盗墓和拍纪录片似的,每个墓都有影像资料,分门别类储存,还出版了好几本有关文物的书。
武惠妃那个重达27吨的石棺,就是万把头运输到美帝的。
而且,万把头原来运输的东西都是大件,比如佛头、壁画之类的,运输难度要比我们挖出来的东西难得多。
所以,对于文物运输,万把头是手拿把掐。
万把头说姓杨的有脑子,但不喜欢用,盗墓遇到村民围观,姓杨的直接用棍棒驱离,根本不考虑后果。
不过人家姓杨的也是摇头猖狂的资本,他有个哥哥,后来案发的时候,亲哥哥审判弟弟,这才弄了个死缓,要不然,早就崩了。
我们把文物交给万把头后,姚师爷带着我们前往广州。
广州这地方很好,蹲个厕所都能干一脑门汗,花木兰的老家是广州的,她对这边很熟悉,一口温柔的粤语听得我麻酥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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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师爷将我们安排在花都的一个新小区里,这边挨着机场,有很多可以日租的公寓。
花木兰不喜欢花都这个地方,她说花都在机场附近,从花都去广州市区,比去旁边的清远市还麻烦。
不过我们倒挺喜欢花都,当时广州的房主流行一句话——白天收租,晚上花都。
花都可以说是纸醉金迷的地方,相比于后来的东莞,有过之而无不及。
到了一个新地方,我们自然要体验一下风土人情。
硬哥名不虚传,他是一个能在洗浴中心两条不下二楼的人。
川娃子喜欢找老乡。
四驴子初心不见,见到篮子里就是菜。
姚师爷对这种行为也不加控制,他只要求扫黄别被抓到就行。
其实,能开这种场所的人,哪个还怕扫黄?
四驴子说不同的地域有不同的风格,拿京城举例,像天上人间那种高端的场所,卖春女都得是名校出来的学士、硕士研究生,门槛很高,就像黄老板说的,这些人能接得住顾客说的每一句话。
而花都不一样,众所周知,广州电子厂多,厂子多了厂妹就多,年龄的灵魂,怎么能安心在流水线浪费青春。
所以,这边的卖春女人员更迭很快,最初的洗脚城试试水,洗脚喝酒赚提成,长江后排拍前浪,前浪要么回家收十几万彩礼嫁人,要么去最终的归宿。
这些都是四驴子后来和我说的,我一猜这孙子就是干了完事后劝人从良的勾当了。
为什么我没有亲自参与,因为我陪姚师爷去见线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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