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一个年轻的声音。
“盗墓的。”
“盗墓干什么?”
“挖出东西卖。”
“还能卖东西?”
我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本想实话实说,却忽略了年代的差异。
在那个年代,都是凭票供应,私自买卖属于投机倒把,罪大恶极。
于是,我正义凛然道:“狗日的地主剥削贫下中农,坟地上的一草一木是贫农的血与汗,我要把他们挖坟掘尸,将从咱们手里抢夺的东西夺回来。”
真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我腹黑的许某人嘴里说出来的。
“说得好。”
随后,年轻的声音激动地握住我的手道:“同志,我们等你们等的好苦啊。”
说罢,年轻人还拍了两下我的肩膀,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凭借着半真半假的身份得到了开垦队的信任,很快,我就被转移到了一个房间,同时,我还摸到了四驴子三人。
无一例外都昏迷了,伤的应该挺重。
年轻的声音也不是年轻人,他自我介绍说叫古抗美,五十来岁了,让我叫他老古。
老古问了我很多外面的事,我半真半假地回答,循序渐进地让他们接受外面的改变。
要知道他们生活在一个通讯靠电报的年代,我给他们说智能手机,他们想破脑子也想不明白。
“古师傅,方面让你们进来的是什么人?”
“穿绿军装的,我没见过,说是什么特遣队的,还说咱们的国家被原子弹炸没了。”
我立马否认了这件事,接着问道:“那你们在这吃什么啊?”
“野葡萄啊。”
“洞穴里还有野葡萄?”
“小鬼子弄得东西,就野葡萄结果最快,一天能长好几串。”
老古说地下有个实验室,里面有蔬菜和水果,不过只有葡萄长得最快。
我问老古的父母都是开垦队的吗?
老古的回答让我瞠目结舌,他说他就是开垦队的。
1952年到2012年,整整六十年,老古五十来岁。
他是开垦队的?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我和老古还没谈过如今的时间。
我试探性道:“你们在地下生活了多少年了?”
“现在是几几年?”
我又把皮球踢了回去,问:“你估摸一下自己在地下生活了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