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村支书是在试探我们。
我哼笑道:“有些事,不能说得太明白,知道的人越多,事情越不好办,要是最后把事情办砸了,我们也不好交代。”
村支书站起来道:“有我在,你们放心,我肯定全力配合,花最少的钱,把事情办好。”
我什么也没说,又喝了一杯酒,直接和四驴子离开。
白酒这玩意不像是啤酒,啤酒喝完容易吐,白酒吐出来是真难。
我和四驴子踉踉跄跄往租的房子走,努力保持清醒,小夜风一吹,我俩走直线都费劲。
走一路吐一路,基本上没吐出来啥。
我摸出电话,手机屏幕都重影了,我让花木兰连夜回填盗洞。
花木兰问东问西,我支支吾吾回答,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散篓子可太有劲了。
返回家中,我和四驴子跪在干枯的枣树前面吐,四驴子道:“狗哥,别看我这逼样,我脑子是清醒的,走,咱俩去城里,找个娘们玩会,我请你。”
“请你妈。”
“我妈不行,得猴哥他妈,那娘们长得俊俏。”
“滚犊子,赶紧喝水吐。”
四驴子哼笑一声道:“喝水有啥用,我给你讲个故事,说三九天的沈阳城那是冰天雪地,垃圾桶边上有两个乞丐,一个乞丐咔咔咔吃冻硬了的剩饭,一个乞丐就静静地看着,吃东西的乞丐问另一个咋不吃,另一个就是笑,也不说话,不一会,吃东西的乞丐哇哇哇吐了,没吃东西的乞丐笑了,你猜他说啥?”
我捂着脑袋道:“说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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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就等这口热乎的呢。”
我脑袋反应了一秒,哇哇吐了出来。
讲真,四驴子的野路子确实牛逼。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床上的,反正第二天是花木兰坐我身上啪啪啪给我扇醒的。
啪啪啪这三个字,要不是和大嘴巴子联系在一起,我还是挺喜欢的。
头疼让我睁不开眼睛,我嘟囔道:“干啥呀?”
“昨晚你都说啥了?”
“大姐,咱俩电话一直通着,村支书说啥,你没听见吗?”
“没听全,村支书已经怀疑我们了,你伪装的身份能装多久?以后怎么办?”
我翻了个身把花木兰抖了下来,花木兰全身都是骨头,坐人身上是真硌得慌。
花木兰不悦道:“赶紧的,想办法呀。”
“咱们挖的坑回填了吗?”
“回填了。”
“没加点水泡一下盗洞吗?”
“加了,妈的,别管这个了,老子办事比你仔细,以后怎么办?”
以后怎么办,确实是个难题。
冒充的身份不可能长久。
很多年前,网贷催债的人最常用的手法就是冒充公检法给欠债人所在村子的村委会打电话。
那时候村委会一听是公检法的人都很配合,帮着做家属的工作,让其还钱。
放在现在呢,就算是真的公检法给村里打电话,那都得被骂得狗血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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