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时间都没有抓到翁泽宁,所有人都在疑惑他在哪里,只有珞沉知道他藏在京城自己家里的暗室中,因为没有人能想到这个人竟然敢藏在自己的家里。
翁泽宁这半个月感觉自己的经脉越来越疼,而且武功也在慢慢的减弱,经常在运功的时候吐血。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想起自己在王桐家喝的酒,他怀疑是王桐做的手脚,但是王桐是怎么知道他去买药的呢,难道是苏珞沉泄露出去的消息,他也没得罪过药王啊,苏珞沉为什么这么害他?
翁泽宁想不通,但想到自己现在的伤只有苏珞沉能解决,那他无论如何也得再去一趟百草堂。
晚上,月黑风高,翁泽宁悄悄来到百草堂外面,这个地方外面做医馆,里面是一个院子,能住人,珞沉就住在里面。
在翁泽宁靠近她的百草堂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翁泽宁一进来就看到珞沉坐在桌前喝茶:“翁大人,哦不,是通缉犯,好久不见啊,不赶紧藏起来,跑我这里干什么?”
“是不是你给王桐透露了我买药的消息?”
珞沉把手里的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你在胡说什么?我苏珞沉向来一诺千金,和你无冤无仇,又和王桐没有交情,我为什么这么干?”
看着珞沉义愤填膺的样子,翁泽宁也有些心疑,可是除了苏珞沉,谁还能知道他买药的事情?
珞沉心中暗笑,脸上不动声色:“翁大。。。侠,会不会是你来我这里的动静太大了,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啊,但是我这里没有人来打听你的事啊,会不会是你那里无意中漏了消息啊?”
翁泽宁坐下来,沉思着:“你这里真的没有人来打听我的事吗?”
“确实没有,王桐之前来也是因为睡得的不好买些安神的药,没有提起你半个字。”珞沉肯定的说道。
翁泽宁叹了口气,伸出手:“这件事以后再说吧,你先看看我怎么了,我这两日运功的时候开始吐血了。”
珞沉把上他的脉,眉头逐渐皱起来,翁泽宁紧张的问道:“怎么了,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了吗?”
珞沉眉头紧皱的说道:“你的经脉被伤着了,至少半月了。”
翁泽宁心里了然,果然是王桐对他动的手脚:“那你赶紧给我开药。”
“无药可医了。”
“什么,怎么可能?”翁泽宁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你是不是把错了?”
“不可能,我从你这次的脉象中查出,你之前一年为什么会武功无法精进了,是因为以前你中毒后余毒没有清理完,因此影响到了经脉。
若是吃了我上次给你配的药,那就恢复如初了。
但是你的脉象显示,你不仅没吃,还又一次吃了伤经脉的药,而且又强行运功扩宽筋脉,这让经脉第三次受伤。
现在神仙下凡也不能修复你的经脉了,你若是不想身体受伤,以后就再也不要用内力了。”珞沉。
翁泽宁越听越绝望,但又想起珞沉的父亲是药王,小丫头没有这个本事,但并不代表老药王没有啊。
“带我去找你爹药王,让他给我治。”
珞沉白了他一眼:“我说了,你现在是神仙难救,找谁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