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环惊了下,“司寒?你没事吧?受……受伤没有?”
被保护的唐钰心跳如鼓地看着面色阴冷的夜司寒,胸口处的一块衬衣颜色略深,那是杯子砸在那里时,被里面的水洇湿的。
他仿佛无动于衷,只是视线森寒地看着林舒环,“够了么?”
“不是……你为什么要给她挡啊?司寒,难道你也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了么?”林舒环太失望了。“你知不知道她是谁的女儿?知不知道余昭惠指望她和夜彧礼复合?你们兄弟的感情不能因为她给破坏了啊!”
“我自有分寸,回去吧!”夜司寒冷声。
“我想知道彧礼在哪里。”林舒环怨恨地看向被保护在后面的唐钰。
“林姨。”夜司寒冷漠得声音里有了警告之意。
林舒环没办法,总不能因为唐钰这个小贱人和夜司寒闹翻,绝对不会让那对母女得逞的。
她狠狠地刮了眼唐钰,转身离去。
夜司寒转过身来,深沉凌厉的黑眸让人忌惮。
唐钰眼瞳瑟缩,忙解释,“最近几天我都在这里的,有没有和夜彧礼联系你是最清楚的了吧?”
“我又没说什么,不用急。”夜司寒的手抬起来,摸了摸她的脸,黑眸深沉。
唐钰感觉贴在脸上的不是手,而是一把刀,稍不慎皮肤就会被割破。
她惶恐地抿紧唇。
生怕得来的自由又被扼杀。
好在最后坐上了夜司寒的座驾,离开了夜宅。
没有去剧组。
唐钰下了车,往小区里去的时候,回头,看到路边的劳斯莱斯还在。
怎么还不走?
隔着车窗玻璃,仿佛能感受到那凌厉的视线穿透一切,落在自己的身上,很不自在。
夜司寒盯着越走越远的纤细身影,如野兽的敏锐,“找人盯着她。”
“是。”司机应。
夜司寒的黑眸闪过狠厉,别让他发现她去见夜彧礼。
唐钰的身体暂时只适合在家里躺着休息。
回到家,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去学校的去学校,去上班的去上班。
一回房间就倒在了床上,身体酸痛得很。
脑子里没有睡意,想到夜彧礼。
他怎么回事?玩失踪?
如果不严重,林舒环也不会找上夜宅,还当着夜司寒的面朝她的脸砸水杯吧?
唐钰想到林舒环之前说她以死相逼夜彧礼和她分手的事,斟酌了下,拿出手机,拨打了夜彧礼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