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别想离开这个家,不然我去乡下闹的你全家鸡犬不宁。”
秦淮茹顿时不敢言语了。
虽然这会儿人还没冬至,但北方这会儿已经很冷了,坐在地上的傻柱,手脚一片冰凉。
被开了的这一个月,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是打着给聋老太太做饭的名义,隔三差五的上聋老太太和一大爷那里蹭饭,俗称,啃老。
起初易中海,一大妈他们就拉着个脸,不怎么待见他,时间一长,那就更别说了,人就差没直接拿扁担把他打跑,明里暗里都透着对他的不耐烦。
在李副厂长,让秦淮茹断了回轧钢厂的念想时,那个时候,易中海就知道,傻柱彻底完了,连秦淮茹都回不去轧钢厂,更别说他。何况新来的厨师,人家做的饭,不比他傻猪差,关键人家态度还特别好,在厂里很受员工欢迎,不说领导,哪怕就是厂里的员工,也没人愿意再让傻柱这个臭脾气的混不吝,再回轧钢厂厨房。
易中海的目标很明确,他是想找人给他养老,不是找个孙子来养。
“哟,傻柱,怎么了这是?”
阎埠贵来了,上前问了一句,见傻柱没吱声,也没多理睬他。
阎埠贵径直朝赵年走来,看到桌上的菜,一时挪不开眼。
一个人吃两大盘菜……
阎埠贵打生下来,到今天,过年都没这么嚣张’过。
太奢侈了!
“赵年,今天天气不错,而且呢,我今天也不用上班,咱要不要一块去钓个
鱼?”
自打上回和赵年一块去河边垂钓,见识了赵年非凡的钓技后,阎埠贵就成天惦记着,带赵年一块去钓鱼。
他打算自己不钓,就蹲赵年边上,看他怎么钓。
偷着学,等学到了技巧,以后就可以自己去钓鱼卖钱了。
“不去,没空。”
赵年果断拒绝。
偶尔去几次是为了掩人耳目,小岛空间有那么大一个湖,里面鲢鳙都快泛滥成灾了,条条都是潜水艇。
赵年完全可以在小岛空间作钓,犯不着跑那么远去城外野河钓小鱼。
“这……那,那行吧!”
碰壁后,阎埠贵转身准备离开,但又惦记着桌上的菜,舍不得挪脚。
他们阎家每顿饭都得精打细算,每个人吃多少粒米,那都是数着来的,一大锅粥,拢共下不到五百粒米,一两米都没有,纯纯就是喝一锅水,一泡尿的功夫,肚子就干瘪了。
饿呀!
于是阎埠贵找了个理由,挨着赵年坐了下来,指着傻柱问道:“赵年他这…怎么了这是?”
赵年没搭话,在思考了片刻之后,他朝傻柱喊道:“傻柱,过来吃点吧!”
傻柱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的回头瞅着赵年,然后指着自己?
赵年……他要请自己吃早餐?
甭说傻柱了,贾张氏,秦淮茹俩也是面面相觑,阎埠贵听得很清楚,立马讪笑着说道:“要不给我也添双筷子,我早上还没吃
呢!”
“对,喊的就是你,要不要过来吃一点。”赵年从竹筒拿出一双筷子,扔他正
对面空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