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芹点点头,惊讶的表情慢慢退去。暗想,难怪唐。特纳让凤凌雪站到前台,这四方哪一方都不好惹,四方势力的制衡,反而没人敢动她,唐。特纳那颗聪明的脑袋,真是站得高,看得远。
过了半个多小时,服务员敲门进来,身后跟着三个穿病号服,脑袋缠着纱布的人,一个大胖子坐在轮椅上,腿上,脚上全缠着纱布,一个吃力地在后面推,一个看上去年轻些的,脚上缠着纱布,拄着拐杖在后面蹦蹦跳跳地进了茶室。
狗哥看着三人的惨相,没有说话,服务员见三人进来,转身出去,把门关上。
三人看到狗哥和一个漂亮女人喝茶,感觉那氛围有些不对劲,准备了一肚子委屈,也不敢说。
狗哥冷冷地说:“怎么回事?”
三人还是不敢说,静静地看向天芹,狗哥明白,“天芹老总,是自己人,你们说。”
刘大脑袋应该是与狗哥走得最近的人,像个怨妇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把凤凌雪如何在赌场出千赢钱,抓千成功却反被割了耳朵,抢了赌场,劫了放高利贷的钱和欠条,还逼着写下巨额欠条,拿枪打伤两人。最后留下狠话,让狗哥有本事去找她等等,讲了一遍。
肥肥猪和毛伢又做了些补充,总之一条,凤凌雪黑吃黑,凶恶无比,还对狗哥发出了严重的挑衅,大有下一步,要打到狗哥这里来的意思。看来三人为了博得狗哥的帮助,做了充分的准备。
狗哥听后,气得把桌子一拍,吓得三人一哆嗦,“你们这帮王八蛋,平日里牛逼哄哄,动不动要杀这个,砍那个,被一个十七岁的女生打成这样,还有脸来跟老子说。”
三人不敢说话,狗哥说得对,确实太丢人了,堂堂黑社会,二三十人,被一个十七岁的女生,抢走现金几百万,割了四只耳朵,挨了几枪,真是没脸说。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狗哥也不能不管,要不这以后还怎么当楚都黑社会老大。
“狗哥,别生气,听他们这么说,那个凤凌雪确实挺扎手的,这么小就有这本事,将来要是成了气候,那还不得上天呀!”天芹给狗哥续了茶,把杯子往他面前推了推。
狗哥哼了一声,狠狠地盯着三个笨蛋,天芹想借自己的手干掉凤凌雪,全国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借自己的手,他何曾不想干掉凤凌雪。但真正要干掉凤凌雪,不但要找机会,还得征得伍德文同意。
这次凤凌雪主动劫赌场、割耳朵是个难得的机会,请示伍德文,让这三个笨蛋把凤凌雪给做了,相信伍德文不会反对。
“行了,你们的事我知道了,我会给你们讨回公道的,你们回去好好养伤,听通知吧!”狗哥冲着三人挥了挥手。
三人要的就是狗哥这句话,千恩万谢,离开了茶室。
天芹咬着牙,狠狠地说:“狗哥,早点把那个凤凌雪做了,我们的日子都好过。”那样子好像与凤凌雪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
狗哥拿起桌上的茶杯,用力地喝了一口,“这个蚂蚱蹦不了几天,你的生意会慢慢恢复的,妹子,你等好消息吧。”
放下茶杯,狗哥又与天芹客套了几句,离开了茶室。
天芹一个人坐在茶室,看着天花板想了很久,拿出手机,给凤凌雪打去电话。
晚上八点,在伍德文别墅的健身房里,狗哥见到了在跑步机上快跑的伍德文。
“老狗呀,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伍德文气喘吁吁,显得精神特别好。
狗哥站在旁边,把刘大脑袋讲的事,给伍德文汇报了一遍。